大军的虎符都交了出来,自己当时也是懵住了。
谁碰到这种情况不懵,就连父皇知道这是陇右军的虎符的时候不也愣了好半天嘛。
哪怕不愣这事情也没办法解决啊,人家都将虎符递来了,你说我不要,我只要八万...
这...这完全不好开口啊!
可以这么说,当时表弟的那句“你想怎么削”一出口,自己就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这人完全不按常理出招啊...
赵宗全甩了赵策英一巴掌后,面色阴沉的来到主位坐下,沉吟片刻,咬着牙开口道:“文彦博此人,该杀!”
赵策英听了这话,大惊,忙上前拱手道:“父皇不可啊,文相公从先帝在位的时候就是宰相,无故杀他恐怕会引起文官不满,天下士子不满!
而且我大宋有祖制,刑不上大夫,父皇你可万万不能杀啊!”
“无故?”
赵宗全看着拱手的赵策英冷笑一声:“他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非要朕说出来不成!”
说完这话,赵宗全不再去看赵策英,捏着眉心想了起来。
现在不是找文彦博算账的时候,还是先得把寿哥儿的芥蒂给说清楚了。
先将这笔账记下,等他回来了再跟他好好算!
想到这里,赵宗全拿着虎符走下主位,来到赵策英身旁冷哼一声道:“去换身衣服,跟朕去燕国公府一趟!”
等赵宗全换了身衣服,带着几个侍卫来到燕国公府后,在前厅却是没看到徐寿的人影。
正好这时一个仆役走过,赵宗全将这仆役喊来问道:“你家主君呢?”
仆役抬头看了看身着便服的赵宗全,虽然身穿便服,可能不通报就进燕国公府的哪里是一般人。
普通人早早就被门房给拦住了,别说还带着几个侍卫。
仆役拱手道:“回这位贵人的话,我家主君现在在祠堂之中...”
赵宗全听了这话,摆了摆手,让仆役忙去了。
燕国公府的祠堂自己曾经来过,当时自己刚刚登基,在朝堂之上一筹莫展。
满朝文武皆不把自己当回事,大娘娘也坐在稚帘之后垂帘听政。
还是寿哥儿给自己出了个主意,让皇城司下场,恩威并施之下才将权力给收回来。
如果不是这样,自己现在恐怕还是手中无权的一个傀儡吧!
想到这里,赵宗全回头瞪了赵策英一下,若不是这是在外面,要给他留些面子,真想再给他一巴掌!
你说他干的这是人干的事情吗,寿哥儿哪里对不起他了,他居然干出这种事情来!
你这样做,朕怎么放心将皇位传给你!
什么事情都听文官的,等皇位传给你后,到底你是皇帝还是他是皇帝?
知否:勇毅侯府小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