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忠勤伯亲自将徐寿给送下了船后,拿着手中的欠条,看着徐寿带着自己的大儿子远去,笑眯眯的回了船舱。
本来娶儿媳就是为了钱财,为了还债,现在一下子九万两的债务清了,还把大儿子的工作问题给落实了,更是与勇毅侯的关系变得更加亲近。
勇毅侯府现在可了不得,汴京哪个不知道,虽然人家三代人死在了熙州,可得了官家的信任,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勇毅侯答应将自己的大儿子安排进徐家军做都虞侯,虽然小了点,但是只要是军中职位便可,我忠勤伯府便可以搭上这艘大船,扬帆起航了!
那扬州的盛家区区六品,姑娘嫁过来能带多少嫁妆,一万两还是两万两?
与之一比,这笔买卖做的太划算了!
对了,什么盛家?
我忠勤伯根本没听说过盛家!
你问我来扬州是干嘛的?
旅游不行啊!
船家!
开船去扬州!
就这样,与忠勤伯达成愉快的交易后,徐寿取回婚书,带上袁文纯,迎着晨露,先行赶回了扬州。
王若弗听到盛弘此言,激动的站起来一把抢过婚书,笑得合不拢嘴。
没想到盛家忙活数月都没解决的事情,被这徐寿一夜之间便解决了。
林噙霜还不死心:“再怎么说,大姑娘也与忠勤伯爵府定过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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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站在徐寿身后的袁文纯打断道:“谁说盛府大姑娘与忠勤伯爵府有亲了?”
见盛弘看向袁文纯疑惑的眼神,徐寿指着袁文纯对盛弘介绍道:“这位便是忠勤伯大郎袁文纯。”
盛弘连忙起身见礼,袁文纯回礼后见徐寿看着林噙霜,脸色一股不悦之色。
又想起了刚刚此人所攀扯的,华兰?
袁文纯心中有些明了,看向盛弘道:“敢问盛大人,不知刚刚说话的是何人?”
盛弘看了眼林噙霜,眼神有些躲闪,没底气的说道:“是我家中小妾,一时胡言乱语...”
王若弗见缝插针道:“贱妾...”
袁文纯看了眼徐寿,见其没有阻拦之意,便直接打断盛弘的说话,开口讽刺道:“盛大人好家教啊,这贱妾什么时候也能上正堂说话了。”
盛弘被这话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看了眼林噙霜,牙一咬:“东荣,将林小娘带下去,在林栖阁禁足一个月!”
袁文纯又阴恻恻的开口道:“盛大人,在我忠勤伯爵府,小妾若是胡乱开口说话,到处造谣生事,可是要拔掉舌头乱棍打死的,啧啧啧,盛大人还真是怜香惜玉啊。”
林噙霜一听这话,吓的瘫坐在地上,东荣也看了眼盛弘,不知道该怎么办为好。
若是带走吧,是带去拔舌头呢还是带去林栖阁...
盛弘生气的看了眼袁文纯,张了张嘴,没敢对袁文纯说话。
转过身对东荣骂道:“耳朵聋了啊!还不快点将她拖出去关进林栖阁!”
东荣见主君如此,连忙走上前去拉着跪在地上的林噙霜,将其拖了出去。
林噙霜尿都快吓出来了,从东荣手中挣扎出来,膝行几步,抱着盛弘的大腿不住的凄厉的喊道:“弘郎,弘郎救救霜儿!~”
盛弘被林噙霜喊的更是觉得丢人,对着门口大骂道:“你干什么吃的,把嘴堵起来,拖出去!”
就在这时,徐寿戒指一闪,手中出现一颗药丸,手指一弹,直接弹入林噙霜的口中。
林噙霜只觉得口中出现异物,刚想吐出来,东荣却从地上捡起林噙霜的手帕,团成一团,直接塞入林噙霜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