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弘大声呵斥王若弗,一边呵斥一边看着徐寿的脸色。
“我就问问,问问怎么了...”王若弗被盛弘一呵斥,本来她也反应过来问这个不太好,但是被盛弘一说,立马反骨就上来了,扯起脖子嚷嚷道。
徐寿见二人好像又要吵起来,连忙开口道:“其实也不是不能过问,这事,汴京人人都知晓。”
“若是表叔表婶想听,那我便说一遍吧。”
说罢,便将二人扶坐在主位上,自己也坐下缓缓的讲了起来。
...
“啪!”
“官家怎么可以这样做事,岂不是让天下人寒心吗!”
王若弗听完徐寿的讲述,眼泪止不住的流,取出手帕擦着眼泪,站起来指着北边骂道。
盛弘听到王若弗此言,好像被针扎一般,也不管是不是自己刚刚拍的桌子,跳起直接捂住王若弗的嘴,低声道:“你怎么敢骂官家,不要命了啊。若是被外人知晓,报上去,那可是塌天大祸!”
王若弗躲到一旁,嚷嚷道:“我就说说怎么了,这里又没外人,再说了,官家这件事做的本就不地道,这样做,日后哪个武将还敢为国作战!”
说罢,走到徐寿的面前,柔声道:“孩子,这些时日苦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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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寿顿时对面前的王若弗有了一丝好感,之前看电视的时候只觉得这大娘子平常大大咧咧的,但是这种人也最为纯粹。
对王若弗一拱手道:“谢过表婶关心,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但是还是不要说官家的不是了,毕竟...。”
盛弘见二人如此,也有些无奈,只得岔开话题道:“侯爷,不知你今日来盛府,是为了...”
天老爷啊,这二人可别提官家了,你直接说你来干嘛的就行,我们盛家可不比勋贵,万一惹怒官家,可没有丹书铁券保命啊。
徐寿看出盛弘的心事,想着也差不多了,那就直接说吧。
“还希望表叔替我办个事,不知可否?”
盛弘拍拍胸脯道:“侯爷但说无妨,我能办到的定不推辞!”
这话就是假客套了,别看盛弘这么说,可要是影响他升官的,他肯定不会办,这话听听就行。
徐寿想了想,开口道:“我想和姑祖母说些话,上一代人的恩怨,也该说开了。”
盛弘见状,惊喜道:“莫不是,勇毅侯府愿意与我盛家来往了?”
徐寿笑着点了点头,道:“我搬离侯府之时,在祠堂发现一封未寄出去的信件,是我太爷爷写给姑奶奶的,好奇之下,我便有些失礼的拆开看了一下。”
盛弘忙问道:“信上写了何事?”
随后又觉得有些冒失了,便笑了笑,但是充满希冀的眼神一直盯着徐寿看。
徐寿也不说话,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封有些褪色的信件,递交到了盛弘的手中道:
“还望表叔将其移交给姑祖母。”
盛弘接过信件,离开了大堂,急忙向寿安堂跑去。
知否:勇毅侯府小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