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梳妆桌上的首饰盒,小心翼翼地将那枚胸针放进去。
就在她准备合上盖子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她拿起胸针,仔细端详着它精致的工艺和独特的设计,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好奇。
于是,她拿出手机对着它拍了一张清晰的照片,随后迅速打开手机浏览器,在网页上搜索起来。
不一会儿,页面快速跳转出来,上面显示的内容,让顾歆惊讶得合不拢嘴。
原来,这枚看着就不普通的胸针,确实不是一般的装饰品,而是法国着名珠宝品牌菲昂迪斯的贝母胸针,官方售价竟然高达两千多元!
这个发现让顾歆始料未及,她想也没想这胸针如此贵重,她把它从首饰盒中轻轻取出。
然后缓缓走向保险箱,把这枚胸针和其他珍贵的黄金首饰放在一起。
然而,当她凝视着保险箱里的胸针时,心底却有隐隐的不安,生怕它来历不明。
毕竟当年的郑建可是个小混混啊,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真地在做实事?手脚到底干不干净?
就在此时,一阵轻微的门响声打破了房间内的宁静,顾歆发现有人正在试图转动门锁。
她的心猛地揪起,手中的手机险些从掌心滑落至地面。
“谁?”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带着些许警惕。
“是我啊,大白天的,你锁门干什么呢?”
门外传来杨珍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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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歆急忙回过神来,迅速锁好保险箱的门,故作镇定地回应道:
“我锁门换件衣服。”
晚上,康文仍是半醉微醺着回到家。
杨珍又第一时间凑在他耳边,把顾歆白天的一举一动详细地告诉了他。
“阿文,这顾歆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心里野着呢,可不像蓝小青那么好拿捏,和她过日子,你还是得多留个心眼儿。”
康文默默地点点头,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转身颠回了房间。
顾歆好不容易才将南南哄睡,听到康文回来的脚步声时,她连忙关上灯,躺进被窝里闭上眼睛,佯装已经入睡。
而康文或许是因为疲惫了,甚至都没有洗漱,就直接躺倒在了床上。
想起那天晚上,整面衣柜里的衣服被康文扔在地上,他还恶狠狠地责备她败家,顾歆心里那口怄气至今还未消散。
此刻,她静静地躺在床沿上,耳边回荡着康文沉重的鼾声,脑海中又不自觉得浮现出白天郑建对她说的那些话,还有那份特殊的合同。
她心里暗自琢磨着,要不要把那套尚未交房的新房子卖掉呢?
毕竟,钱只有攥在自己手中,才能让她安心一些。
顾歆轻轻地翻了个身,后背对着康文,继续沉浸在卖房的思考中。
她不清楚这套还未交房的新房子是否容易出售,心中难免有些忐忑不安。
尽管她对康文瞒着公司所做的事情一无所知,但作为公司副总,康文的实际收入确实远远超过了他在公司的薪资水平,细细一想,顾歆不免心生恐惧。
她真的很害怕被康文牵连,最终再次陷入一无所有的境地。
她跟他领了结婚证,给他生下儿子南南,细细算来,似乎只有这套房子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她厚着脸皮,昧着良心,历经千辛万苦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绝对不能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输得一败涂地。
第二天早上,顾歆早餐也没吃,随便拿了块面包放在包包里,就推着南南出门散步去了。
不过这次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带着孩子在小区里逛,而是按计划,直接打车去了新房附近的一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