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来,不禁高兴地直摇尾巴。
陈皮本以为逃远了,可转身一看,摇光就明晃晃地停在他眼前,离他的嘴巴只有三厘米不到。
陈皮连忙将头往后一仰,双手高高举起:“姐姐,我可没有骂你。我只是没听清你的名字,并非有意冒犯。”他说完停了一下,剑并没有后退,于是他便说道:“刚才是我嘴贱,可我并不是故意的。你刚才说我全家是窑姐,可是我现在是孤家寡人,父母早就死了,爷爷两年前也去世了,如果你能把他们都骂回来的话,那我就感谢你了。”话还未说完,他的眼眶就红了,两滴泪水也从眼角滑落。
摇光哪见过这个,见陈皮楚楚可怜,听说他是一个没有爹妈的人,再看到他手上的血,心下已自是原谅了他。
“哼,幸好你是无意的,不然我真要把你的嘴给割了。”摇光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但却已听不出怒意。
“谢谢摇光姐姐。”陈皮就这点好,人比较光棍,没有形象包袱,能屈能伸。听他道了歉,摇光也就作罢了。
“各位哥哥姐姐,你们是想继续留在这里,还是愿意跟我出去?”陈皮看了一眼空中的七剑,心下也不清楚它们的想法。
“一切都是机缘,我们这次出世碰到了你,这也是注定了的。我们跟你一起离开吧。”天枢的声音在空间里响起。
“好嘞,吾所愿也,不敢请耳。”陈皮心下欢喜,还拽了一句文。
我一个算命的居然能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