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曾经发生过这些事情,所以说神族王庭的人费尽千辛万苦,才把摊生抓住并把他杀死了。”
听着罪石那么说,张不凡眉头一皱,“不对啊,之前也是说过了,他肯定是会发生晚年不详的,既然那个样子,杀了他不是滋生出更为强大的个体吗?”
“是,但是又不对,回忆一下晚年不详到底是怎么产生的,是不是人死了之后,然后神秘性侵入,使得在尸体发生了异变?”
张不凡想了一下,真的是要说,这倒也没有错,但是换成那么想,又有什么用呢?
“既然这个样子的话,假如说旁边有一个更深的坑等着神秘性侵入,那么是不是神秘性先去那个坑,而不是选择这个比较浅的坑呢?”
神秘性就像是水一样,如果说先去那个浅的,看见旁边有个深的,自然而然也是再去那个深的,所以说如果要让那个浅的装满水,势必需要旁边那个深的先装满。
神秘性毕竟是无主地流动的概念能量,虽然说人们没有办法分辨他的具体行径,但是他的总体行径还是可以预测到的。
“但是那么长时间下来,哪怕是一点点的积累,日积月累之下,哪怕是再深的都会填满,你所说的方案本身并没有多大作用。”
张不凡也是指出来这个逻辑里面的问题,要知道这个东西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而是已经发生了几千几万年了,这种方法杜绝还不如封印来得实在一些。
“真的是这个样子嘛?你能够想到的事情,当初那些人势必也是可以想象的,但是他们还是说那么做,这是为什么呢?”
张不凡陷入了思索当中了,假如说这些人也是可以认识到这些东西,那么现在他们还是说那么做了,只能说他们并不担心如此。
换一句话说旁边那个并不仅仅是比较深,而应该来说就是无限深,所以说他们并不顾虑会发生这种事情,但是凭什么他们会做这种自信的做法呢?
等一下,并不是无限深,而是旁边那个东西已经是不可能成为晚年不详的成果,但是那些神秘性还是傻愣愣地往里面塞,是不是也是可以完成这种事情呢?
但是真的是存在这种东西吗?假如说这个东西真的是存在的话,实际上之前那些晚年不详也是不可能发生了,全部都是可以依靠这种法子避免的。
这种方法有两个前提,一个那就是那个理应会发生晚年不详的事情,这一点很多人都可以满足,实力够强就可以了。
另一个那就是那个不可能发生晚年不详的事情,这个说实话也是很多人可以做到,那就是实力并没有那么强,普通人一点事情都没有。
但是这两个前提放在同一个人身上,这两个互相矛盾的结果,真的是有可能实现协调吗?
这个可是承认一个就是否认另一个的情况,要想两个都承认,有几分违背这个世界的道理了。
“呵呵,你肯定是在想,那个东西不可能发生,对吧。”
张不凡并没有回答罪石的问题,而是继续沉默着,但是这从某一种程度上就已经是回答了对方了。
“但是你好好回忆一下之前所说的东西,在那里面却还是有一个存在是符合这里所有的条件的。”
罪石自知南宫铭已经是想不到了,所以说也没有藏着掖着了,进行说道,“那就是那位东皇太一的尸体,按照正常的道理来说,东皇太一发生晚年不详,那不能说是百分之百,那也得上十之八九了。”
东皇太一作为那个时代最强的存在,如果说死了,发生晚年不详的可能性可以说实在是太高了,反而应该是这货如果说没有发生晚年不详,反而是奇怪的事情。
“可是东皇太一真的是死了吗?之前我也是说过了,人家摊生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他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