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要干什么吗？”

盘玖（第一卷张不凡在博物馆里面遇到的问道，这个受命运苦恼的人抬头望着眼前这个年轻人，面色却有了几分严肃的意味。

“我知道……”

这个男人名叫昊天，在这个黑暗的时代，人们要么就是苟延残喘，得过且过，要么就像是这个年轻人一样希冀着另一个结局，不像是现在一样弥漫着逐步死亡的气息。

不过呢比较有意思的但是又有几分绝望的那就是那些追求救亡图存的人，随着年龄的增大，也会逐渐认清现实，然后步入前者，但是呢他们的加入就像是往一潭死水投入一块石头，甚至说激不起一点水花。

“真知道？”

他的身体稍稍摆正，但是呢不可避免地这个理论上不会衰老的存在脸上也是有了几分疲惫，外面什么情况他也是知道，他本来有那个能力所改变的，也是有那个义务去改变的，他本来就是用来做这些事情的兵器，但是呢就如同他说的他真的是知道干什么吗？

这些年以来，他都没有忘记报仇，读书受训，学习各种本事，解刨这些家伙的尸体，可以说让他去单挑这些家伙，可以说是庖丁解牛了，完完全全可以出去去报仇雪恨了。

等到他真的是回到了上都，真的是看见了那些家伙，他开始害怕，他怕又像是当年一样，定住不住。

只能够落荒而逃，想过报仇，但是呢最后居然说不可避免选择了得过且过，算了，这也就是他的结果嘛，做和不做之间也有了他的选择，那就是活着。

“真知道！”说是少年年轻气盛，这个家伙也就学了一个皮毛，但是呢想到的那就是立即出手对付上都的那个人。

“知道你要干什么吗？”

就像是没有听到对方的回答，他再问了对方一顿，但是呢这一句话要比之前还要严肃，旁边的灯火都有一些昏暗，远方逐渐传来几声若隐若现的狐叫，当然是不是在说着“大楚兴，陈胜王”的小把戏，而是不断提醒着对方这不是一个太平的年代，很有可能在路上就已经是遭遇不测了。

“我知道！”他的声音甚至说没有任何变化，只不过眼神冒着光，只希望他的眼睛里面应该是太阳，而不是流星一样，美丽而短寿，很快就连茶余饭后的资本都不行了，时间终究会抹平，留下淡红的痕迹。

“不！你不知道，你的那些大哥，早在二十年之前就已经是预料到这个场面，所以说他们布下了一盘二十年的大棋，但是他们第一秒就已经背叛了你……”

一瞬之间，昊天想起来二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只是感觉到有一些魔幻，有几分愤怒，他并没有看见所谓的活着，只有一个种族在如此寂静的环境之下逐渐分解，那些人的希望也就是绝望。

“他们没有背叛我，他们只不过背叛了他们自己……”昊天直接就站起来了，外面邪风瑟瑟，吹着这个房子吱呀吱悠悠的，就像是小孩子在那里伴着唱歌。

昊天把头凑进去，直视着这个理论上是他的师傅或者是父亲，但是对方一直不承认的男人，咽下了口水，坚定地说道，“既然你已经是知道了，那么你还等什么？等着所谓的大成，但是呢胆小鬼永远都会是胆小鬼，未来对于他们来说也就是推迟胆怯的推辞。”

【你既然知道你的仇人在哪里，你就不能找任何借口……】终究还是说辜负了她……

盘玖就像是整个人被抽走了一份气一样，直接就瘫坐在地上，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但是呢他不敢直视他那个炽热的眼神，只能尴尬地静默着。

许久才在空气当中响起声音，“好，特别好，你去吧……”

对于前途，他也是不知道怎么走才好，但是呢有一件事情他还是知道的，那就是此去一别，怕是永无再见之日，所以说应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