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当然是张不凡张大爷干的,他想到杜汶泽这个家伙到了自己原来的地方就会呆在那里,只要等自己过去就行了!
只不过他还是小看了深入黑暗的滋味,看着黑暗慢慢浸染自己身体,眼前的灯光渐渐远去,就算是张不凡也觉得有些不好,说不上恐惧,只是不舒服,再加上刚刚就是在黑暗里探索道路。
最要命的是还是倒着走,这个更是难以接受,谁知道那帮家伙会不会开些黑手,就像在道路上放些狗屎之类的东西。张不凡甚至在道路上还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抓他的脚,只不过直接被他一脚踢开了。
不过就是这样,张不凡还是难免被其影响了。站在杜汶泽前面的那个家伙与之前他的印象里面的张不凡大不相同。
张不凡张的宛如牛眼,血丝布满了眼珠子,牙龈出血,是不是他有种错觉张不凡的脸变瘦了,胡子拉碴了!
其实只有张不凡本人知道走了多久,走了整整一天一夜,更为准确些来说是二十五小时三十二分五秒,看来这个扭曲的空间里时间也是扭曲的,而且这里的扭曲要触发一定的条件,比如返程或是说第三棒。但好在只是扭曲而不是再和这个空间一样从历史中剥离出去,要不然我可能真的死定了。
那份在黑暗中摸索的经历,可以说是极其难以度过。张不凡待在黑暗中,没有光,没有希望,甚至时间这个概念都变得索然无味了!张不凡其实就是以脉搏心跳来计算时间的,相比于其他人的混乱时间,他更为相信我自己的生物钟。但这也是一个悲惨的事,在这个地方。要是没有时间,人的绝望也不会扩大。但要是没有了时间,张不凡就无法判断自己到底是活着还是麻木地死去。但好在他出来了,从无尽无穷无限的黑暗中出来了。
张不凡毕竟不是什么苦大仇深的人,他也不喜欢把他的苦楚告诉别人,毕竟他也知道人们喜欢听的是英雄传记与才子佳人的风花雪月,而不是祥林嫂的阿毛与头上的疤。
就如同张不凡之前说的,一个男人就应该学会责任,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没必要做什么。小孩子才是要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而大人早就知道对于结果而言答案并不重要,因为人活着本来就很累了,不用使别人也跟着你受罪。
“该出来吧,躲在某处的先生!”张不凡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可是要知道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
一声之下,张不凡眼前的空间就像水面一样出现了涟漪波纹,一个穿着落英大学校服的男生就这样出现了。
那个男生长得还可以,就是比张不凡稍微丑一些,好吧好吧,相同帅行了吧,别看我了,略微有点帅一点,就只有一点,不能再多了,要知道张不凡是顶吉尔帅的。
实际上这家伙相貌惊人,就像隔壁女人网里跑过来的男主,相貌堂堂眉清目秀虎背熊腰。本来效仿腐国的校服在他的身上穿出来一种青春朝气。不过张不凡除了一定要穿的场合从来没有穿过校服,就用张岚的话来形容,“混蛋老哥穿校服,天哪,那不是要给学弟学妹们带来我们是不是进错了学校了的错觉。”
张不凡身上有股气质,痞子也好,草莽英雄也罢,就是一种不属于十七八岁青春的气质。硬要穿校服,就像给猴子穿衣带帽,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就是怎么看怎么不搭。张不凡虽然不介意别人的视线,但他不想别人看做一只猴子!
最后还有一件事,校服哪怕不是落英大学的校服,是我和她共同穿过的衣服。没想到她走了以后,张不凡也不再是那个曾经的张不凡了!本来挺合适的校服也成了猴子的冠服了。
张不凡可不是加菲那种傻子,会傻愣愣问出“你是谁”这种傻话,平白无故讲对话的主动权交付给了对方。作为一名侦探而不是陈浩然那种三流侦探,信息的多少是一个很好的评判标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