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你讲吧,讲得越久越好。
春瑶许是去厨房了,一会儿回来就会发现这里的异常,她就安全了!
思及此,靖王妃很是配合,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姜缈问道:“现在我要向你普及满清十大酷刑!”
说着,从破破烂烂的布包里抽出一刀未裁的黄纸铺在桌上。
招呼靖王妃道:“你过来看。”
接下来,姜缈通过语言,再结合惟妙惟肖地图案向靖王妃传授知识。
“接下来,我们讲剥皮。”
“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蝙蝠展翅一样的撕开来,这样被剥的人要等到一天多才能断气。”
“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
姜缈侧眸看了靖王妃一眼,满意地点头,“你身材保养得不错,不胖,比较好剥。”
靖王妃倏地瞪圆了眼,由于代入感太强,一股寒意顺着脊梁骨窜到脑门。
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我?”
姜缈点头。
“我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是在铺垫,主要是想提醒你,你等会儿回答我的问题千万不要撒谎,否则我会随机选出几种来针对你!”
靖王妃吓得捂着心口,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整个人都不好了,抓狂道:“你到底要问什么呀?”
“哦,我就想问问你,老王妃中毒了,是不是你干的?”姜缈随意问道。
语气轻松得活像这个问题只是顺带。
靖王妃张口结舌,愣了半晌,突然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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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缈瞪她一眼,“你笑个Der啊,严肃点!”
靖王妃身上由内向外散发出一种由衷的轻松感。
唇角翘起都压不下去。
姜缈莫名觉得她应该在想两个字,“就这?”
“第一,不是我干的,第二,得知这个消息,我真的很开心,真的!”靖王妃笑得眉眼弯弯。
姜缈:“……”
“倒也不必幸灾乐祸得这么明显。”
这事儿吧,凭她的火眼金睛,已经能确定不是靖王妃干的。
她身上还真没有因果,真不合理。
靖王妃伸手揉了揉脸颊,终于让自己笑容隐匿下去。
但那双杏眸中还带着挥之不去的兴奋之色。
瞅了眼门窗,小声向姜缈打听,“此事可是真的?她还有多少日子?”
姜缈奇道:“不是,你们这些贵妇不是最善于掩饰自己吗?你这个样子和这副脑子,怎么在宅斗中活下来的?”
靖王妃摊手道:“本妃有王爷独宠,不需要斗啊!”
姜缈:草,凡尔赛本赛!
“可你老公不是死了吗?”
“可王爷留了不少依仗给我呀,只要本妃不做出格的事,谁也动不了本妃!”
姜缈撇嘴。
吹!
小郡肝都说了,不用证据就能搞死你。
突然想起墨北书的身世,姜缈搬了个凳子挨着靖王妃坐下,凑到她耳边问道:
“你跟我说说,墨北书到底是谁的儿子?”
靖王妃白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傻,自然是王爷的儿子!”
“可据可靠消息……”姜缈说到一半,先闭了嘴。
这话可不能乱说,万一靖王妃拿这个来攻击小郡肝,那可就是她的锅了。
靖王妃杏眼一瞪,“我不许你胡说,休要侮辱我们王爷!”
说着,不知想到什么,气呼呼地一巴掌拍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