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营附近还有别的营地,距离有多远,里面又驻扎着多少兵马?
这件事不容忽视,秦锋决定探个究竟,于是带着马勇、马武等人下了小山包,而后滑雪兜了个大圈子,向西而去。
向西滑行了三十多里路,结果在一座避风的山坡下面,真的发现了一座敌营!
与之前的敌营相比,这座敌营的规模小的多,而在营地当中,不时传出马匹的嘶鸣声,说明里面有马,数量还不少。
女真、蒙古联军为何要在这里设置一座营地,里面有多少驻军、多少马匹,大营那边的马匹不好抢夺,这座营地里的马匹能否抢过来呢?
好好侦查一下,或许有希望!
…………
“隆……隆!”
“轱辘……轱辘!”
小半个时辰之后,营地的东侧营门打开,从中先后出来四辆负荷满满的马车,缓缓的向东而去。
“跟上去,抓舌头!”
“遵命!”
眼见有机可乘,秦锋一行人立刻利用白披风做掩护,悄悄的跟上了四辆马车。
距离近了,看的真切,四辆车上各有一名士兵,车上拉的则都是臭烘烘的马粪。
显而易见,这四名士兵都是马夫,在清理营地内的马粪,保持卫生、避免滋生疾病,而在联军大营中,这样的工作一般都是由汉人奴隶兵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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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辆马车向东行进了十几里路,停在了一片大雪窝旁边,而后四名汉人奴隶兵跳下马车,用铁铲将马粪往大雪窝子里仍。
正卖力铲着呢,四名亲兵悄悄摸了过去,一人一个、背后下手,将四名汉人奴隶兵全部打晕,用绳索牢牢捆绑了起来,而后拖曳到附近比较隐蔽的地方,用雪水弄醒过来,分开进行审问。
其中秦锋负责审问的,是一名三十多岁、中等身材的黄脸汉子,被弄醒之后,刚要大声喊叫,就被一柄锋利的军刺顶住了咽喉,顿时吓的不敢出声了。
“说吧,想死想活?”
“想活、想活,好汉爷爷手下留情、好汉爷爷手下留情啊!”
“既然想活,那就乖乖听话,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如果不回答,或者说谎的话,你就去阎王爷那里喝茶吧!”
“是、是,好汉爷爷请问便是了,小人一定有问必答、实话实说!”
“第一个问题:你就什么名字,是那里人氏,为何在鞑子那边当兵?”
“回好汉爷爷的话,小人叫林天白,是辽东—沈阳前卫人氏,军户出身,后来投在了沈阳镇副总兵—朱万良麾下,做了一名火铳手。
天启元年,女真人攻打沈阳城,副总兵大人战死沙场,小人则做了俘虏,后来被编入女真人的镶蓝旗当中,做了一名汉人奴隶兵!
老天爷作证,小人虽然投降了女真人,却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更没杀戮过大明百姓,小人就是个马夫,负责在大营里照顾马匹而已!”
“少废话,第二个问题:鞑子们为何在这里设置一座营地,里面驻扎了多少人马?”
“回好汉爷爷的话,前段时间连下了四天五夜的大雪,期间天气冷的厉害,结果大营里的一些马匹得了伤寒病,发热、腹泻、打哆嗦,一点精神头都没有!
伤寒病是会传染的,如果把大营内的马匹都传染上就麻烦了。
因此上,克勤贝勒—岳托下了一道命令:在大营西侧三十里的位置设置了一座新营地,将生病的马匹全部送过来,好生治疗、以防传染!
新营地里只有一千多名将士,其中大部分都是汉人奴隶兵,余下的都是蒙古兵!”
“很好,第三个问题,新营地里有多少马匹,又有多少能骑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