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将军大人的话,我家公子没有亲兄弟,只有两个快出五服的同族兄弟,一个叫李淮、一个叫李郸。
这两个家伙非但不学无术,还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将祖传的家业败的干干净净,是我家公子念在同族兄弟的份上,经常接济二人,二人才没有流落街头、活活饿死!
结果这二人都是白眼狼,得知我家公子下了大狱,非但不出手帮忙,还天天上门闹事,要霸占李家大院,我家老夫人已经被气哭好几次了,现在这两只白眼狼正在大堂中闹事,故而吵吵嚷嚷的!”
“原来如此,走,带本将军进去看看!”
秦锋和李岩曾经歃血为盟,结为兄弟!
兄弟者,尔父既为我父,尔母既为我母,现在母亲被人欺负了,秦锋岂能坐视不理,当既让白鹤领路,带着熊大、熊二等人进了李家大院,而后直奔大堂。
大堂当中,坐着一个姿态端正的中年妇人,正是李岩的母亲云氏,和薛瑾瑜的母亲乃是嫡亲姐妹。
大堂内还站着一胖一瘦两名青年人,正像两只疯狗一般对着云氏狂吠。
“云氏,你儿子私通匪类,做了大牢,用不了多久就要被斩首示众了,你儿子一死,你们这一房就没有男丁了,理应将家产交出来,由我们兄弟二人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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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没错,李家的家产,理应由李姓男丁继承,至于你这个尅死丈夫、又要尅死儿子的老太婆,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回你娘家去吧!”
“云氏,听清楚没有,赶快将房契、田契、商契和库房钥匙都交出来,否则我们哥俩就要不客气了,我们哥俩……哎呦……噗通!”
李淮、李郸正在狂吠之际,秦锋来到了大堂中,将情况看的清清楚楚,而后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两个大嘴巴!
秦锋的手掌何其有力,顿时将二人抽的连转几圈,栽倒在了地上,不仅满嘴是血,连牙齿都飞出去好几颗!
“呜呜……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打我们?”
“我是岩弟的结义兄长,今天不仅要抽你们,还要打断你们两个的狗腿!”
“李岩的结义兄长,李岩什么时候跟人结义了,我们怎么不知道?
退一步说,就算你是李岩的结义兄长,那也是外姓人,这是我们李家的家事,你个外姓人没有插手的资格,你再敢打我们,我们就去县衙告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哈哈,敢与不敢,你们马上就知道了,来人啊,将这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拖下去,各自打断一条腿,而后丢到大街上去!”
“遵命!”
熊大、熊二答应一声,立刻带领穿着常服的亲兵们冲上来,而后像拖死狗一样,将李淮、李郸拖了出去,而后就在院子里,用大木棒子打断了二人的左腿,接着扔出了门外。
紧接着,秦锋来到云氏面前,推金山、倒玉柱,行一跪三叩大礼!
“义母大人在上,请受儿子叩拜,儿子来迟一步,致使义母大人受惊了,还请多多原谅!”
“将军大人快快请起,老身承受不起啊!”
“子跪母者,天经地义,义母大人不必惶恐,请端坐受礼就是了!”
……
云氏知道自家儿子有一位结义兄长,就是大名鼎鼎的常胜将军—秦锋!
只是没想到,秦锋会突然来到家中,更没想到,刚一见面,秦锋就向自己行叩拜大礼,这让云氏十分感动!
接下来,云氏亲自将秦锋搀扶起来,让其落座,又让侍女献茶,而后询问秦锋为何突然来访?
秦锋立刻将自己进京受封伯爵,回归途中绕路河南,想要见一见义弟—李岩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同时请云氏放宽心,解救李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