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的财神爷—薛仁礼!
旁边坐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郎中,少说也有八十岁了,一边给薛财神诊脉、一边不断的摇头叹息,显然是情况不妙。
“赵神医,家父的病情如何了?”
“唉,女公子见谅,老朽无能,用尽了各种办法,只是查出令尊是邪物入体、腐蚀了五脏六腑的生机,却查不出究竟是何邪物,故而无法对症下药,如今令尊的脉象极为薄弱,只怕是……只怕是撑不了几天了!”
“父亲……呜呜!”
白发老者姓赵,乃是绥德州一带最有名的郎中了,行医六十余载、专治各种疑难杂症,不知救活过多少垂死的病人……如今连他都束手无策,那就真的没有希望了,薛瑾瑜顿觉得天旋地转,差一点摔倒在了地上,幸好被小侍女-绿柳搀扶住了。
“瑾瑜妹妹,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看开一些、切莫要太过悲伤了,小心急坏了身子……放心吧,以后一切有愚兄在,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的!”范人杰凑了过来,十分暖心的安慰着,还不断拍着胸脯保证,以后薛家无论遇到什么困难,范家一定鼎力相助。
安慰了薛瑾瑜一番,范人杰又去安慰了那十几个姨娘,举止得体、言语暖心,很快树立起了一个高大、善良、正直的形象,并迎了了众人的好感!
……
另一边,秦锋站立不动,只是认真查看病床上的薛财神,思索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瑾瑜,先别哭了,回答我几个问题:第一,令尊平时身体如何?”
“家父平时注重保养,并粗通拳脚功夫,身体一直很好,连小病都很少生的!”
“第二个问题:令尊是不是一个月前发病的,先是腰痛、头痛、手足颤动、走路不稳……继而惊厥、震颤、白日出现幻觉,夜间噩梦不断?”
“没错,就是这样,锋哥如何知道这般详细?”
“这样的话,我基本可以断定了,令尊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
“啊,中毒了,这怎么可能?”
听了秦锋的话,在场众人无不大惊失色,又觉得不可思议,要知道,薛家经商多年,难免会得罪一些人,为了保证安全,可是定了不少规矩的。
比如说:吃饭之前,一定要用银针试毒,连试三遍,再由丫鬟试吃几口,确认万无一失了,主人家才会入口的,喝水、喝酒也是如此。
而且最近几个月,薛瑾瑜一直和父亲一起用饭,喝的也是同一口井里的水,如果父亲中毒了,为何薛瑾瑜平安无事呢?
与此同时,那位赵神医也发出了疑问:“这位小友何以断定薛员外是中毒了,莫非你精通医术?”
“不敢当,略懂而已,不过在下看过一本古籍,里面记载了一种中毒状况、和薛前辈现在的样子一模一样,故而才敢确定!”
“哦,是什么毒?”
“孔雀胆!”
秦锋说谎了,其实自己并不懂医术,更加没看过医书,可是自己懂杀人术!
杀人之术,千变万化,不仅仅是打打杀杀,还有很多更厉害、更阴险的办法,下毒就是其中之一。
这方面,秦锋受过专门训练,故而一眼就看出薛财神中毒了,而且是孔雀胆的毒……说明一点,孔雀胆不是孔雀肚子里的胆囊,而是一种矿石,有剧毒、其色碧绿,其状椭圆,大小犹如孔雀之胆,故而得名。
不过嘛,孔雀胆虽然分布比较广泛,但是一般都深藏地下,在这种挖掘技术落后的时代,是很难挖到这种矿石的,如果说有的话,那就只有两个地方:一是云南,那里有大量的银坑洞,挖掘银矿石的时候,顺带能挖到一些孔雀胆。
二是山西,那里有大量煤矿洞,也有机会挖掘到。
想到这里,秦锋不禁瞄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