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铁打的弟子流水的大师兄环境下,能出肖铭这号去外地还不忘用传讯符管师弟师妹的人物,实在是过于难得。
内门的诸多弟子秉持着不能让外门独占肖铭的原则,在肖铭于讲法殿给外门弟子挨个解答修行时路上的问题时偷偷混在后面排队,而且问的都是一些高阶阵法的摆放与阵纹刻画细节这种较为困难的问题。
普通的外门问的都是经常行岔气的解决方法,炼丹开炉时的时间把握,以及教习平日里讲解宗门道法时有些没说清楚的地方。
这二者相比较,外门的问题都比较基础,肖铭通常花几分钟就能基本理清楚,再加上由他辅助编写的教材都没有防自学设计,因此十分通俗易懂,二者结合之下效率极高。
可内门问的这些问题就都不是基础了,高阶的阵法、符箓和炼丹术通常很难直接写明白,因为这这种技艺需要大量的经验和专业水平作为支撑,虽然肖铭的本事足以使他能够逐一解答,但这也导致内门弟子的占用时间比外门弟子要长很多。
一次两次不要紧,但次数多了,外门弟子对此的意见可不小,于是就产生了如下对话:
“杨师弟,大家都是凌云宗弟子,偏生外门能找肖师兄,内门就找不得了?”
“虽然都是凌云宗弟子,但说到底也是有内外门之分的。”外门一行人中,站在最前面身着劲装的修士姓杨,只见他神态自若,振振有词道:
“肖师兄说到底也是我们外门的大师兄,怎么着也得先紧着外门的弟子吧。”
“这话我可就不明白了,师弟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入门大典之后,‘肖铭’这两个字就是我们内门大师兄的名字了,板上钉钉的事情,有必要争这一天两天的吗?”
“可这还没到那天,宗主令一天不下,大师兄就还是我们外门的。”杨修士顿了顿,随后笑道:“就算入了内门,但外门长老这个位子还是肖师兄领着,就算成了肖长老,他也是外门的人。”
“那可说不准。”
“内门弟子为何不去找内门的薛长老?”
“薛长老日理万机,而且这几日正在拟备外门进内门的名单,我们来肖师兄这不行吗?”
“不是不让你们来,是别现在来,挡了别人的道。”
“呵,我们就现在来怎么了?犯着那条门规了?你有资格管吗?”
“别给脸不要脸……”
“给脸不要脸怎么了?!听好了,你就是个臭外门的!”
不说还好,这么一吵,整个队列的后方直接就乱了,内门弟子修为和灵力较高,但外门弟子数量多,而且在主场作战士气也足,两边直接就开始动手。
虽是矛盾,不至于下死手,但门内本身就严禁斗殴这一项。
后面吵闹的声音传来,坐在椅子上的肖铭这才看见远处的两拨人已经打起来了,立刻出手制止。
也得亏肖大少是元婴期,一个人便能压制住几十个修士,而且还毫不费力。
但打虽然不打了,嘴皮子方面肖铭可管不住,两边就肖铭归属权的问题进行了一番深入的交流,并且激烈的交换了意见,很可惜双方并没有达成共识,而且看起来丝毫没有停止交换意见的想法。
最终,还是肖铭拍板,在入门大典前自己仍然只是外门大师兄,内门的事务暂时不处理,等入门大典之后再进行交接。
考虑到入门大典之后自己同时在内外门都有职务,但内门毕竟有二长老薛广在,再怎么也不必让自己全权处理,自己只需要在修行方面进行辅助便可。
肖铭表示,入宗大典之后自己会不定时在讲法殿坐科,内门外门弟子皆可以来咨询,但每人的时间都是有限制的,而且在后面有其他等候者的情况下不能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