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之间,半个时辰已过,珍宝阁的人回到了屋内,取出了晋级之人的阴阳镜,再一次放在了大瓷瓶中。
金丹级别的三位抽到的对手都是些小角色,一眼就能看出打不过叶、杜、傅三人。
很可惜的是——按照龙傲天主角的套路,傅言应该在被放狠话之后的下一局就跟黎家的黎俊臣对上,这让肖铭大骂狗日的气运不按套路出牌。
倒是罗溢,此次没有轮空直接晋级,而是碰上了一个不弱的对手。
神鼎宗的筑基修士,黄士德。
筑基级别里都是些小年轻,而除了明家的明启森与皓月宗詹杰外,公认神鼎宗的黄士德最有威胁。
神鼎宗的驻地那边,黄士德在得知自己的对手来历后,只是面露讥讽:“肖家的其他三个人皆有战绩在身,但这罗溢却是名不见经传,怕是肖铭让自己的随侍童子出来凑数。”
正在打坐的罗溢在得知自己对手实力不俗后一语不发,只是面色有些凝重,一举一动也不如方才那般顺畅,胸口喘息的起伏也大了许多。
楼阁上诸位元婴高手自然是捕捉到了这一幕,尽皆叹息——罗溢分明是害怕了。
这种场合和情况下,畏惧心理是最要不得的。
若是畏惧,自己都觉得自己赢不了对手,在动手之前就怕了,那还何谈斗法?首先从气势上就输了一截!
一步退则步步退,尤其在面对黄士德这种强敌的情况下,这一下子就等于半只脚踏入了败局。
若是普通修士还则罢了,但罗溢毕竟是管肖铭叫师兄的,这让在场的诸位大佬都叹了一声——挺不错的苗子,偏偏运气不好。
“肖公子,罗师弟他的对手……有些过强了。”
古明思是实打实的可惜罗溢,毕竟她根骨超凡,在初次见面就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子气息有种惊人的厚实。
此番话之后,肖铭的脸上没有什么起伏,仍旧保持着那平淡的微笑,只是回了一句:“古圣女放心,谁胜谁负,咱们看下去便知道了。”
“看来,肖大少觉得我们神鼎宗的人会败?”
顺着声音寻去,便是笑面虎戚聪。
坐在肖铭不远处的这位戚亲传看样子对黄士德很有信心,对这场比赛能否有悬念持否定态度。
不等肖铭作出应答,却是拓跋裘开口了:“在对阵尚未结束之前别妄下论断,罗黄二人谁胜谁负,在决出来之前任何情况都有可能。”
知道老对手替肖铭说话,戚聪的眼神里带了一丝厌恶:“是吗?想来上次大法师的徒孙,你的二徒弟与我神鼎宗弟子斗法时你似乎也说过这句话吧。”
这话多少带着点阴损,众人皆知当时主场作战时神鼎宗故意偷摸删去了一条规则——只允许携带一件法器或兵刃。
拓跋裘这边没注意,于是乎他的徒弟只带了一把法器,神鼎宗的弟子则浑身上下都是法宝,最后时靠着装备优势碾压获胜。
戚聪十分自然的说出了这件事情,拓跋裘直接开骂:
“戚聪!你们还他妈要不要脸?!打擂只能拿一件法器是公认的,否则两边比谁家底厚不就行了,你那种赢也叫赢?”
“当时写着规则的牌子都给你了,你自己没认真看。”
“因为我高看你了……回去后再跟我来一局,你敢不敢?”拓跋裘几乎是咬牙切齿。
“我可没那个闲心陪你玩。”
雪原十八部和西面三小国的矛盾,寒明教与神鼎宗的矛盾众人皆是心知肚明,因此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两家掐架不是一天两天了。
“戚亲传。”肖铭忽然看向了正与拓跋裘掐架的戚聪,说了一句让众人料想不到的话:
“敢不敢与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