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生怕别人知道的事,还是被别人看见了。
“你个臭卖沟子的死娘炮!年纪轻轻不走正道,倒是什么下三滥的勾人招数都使得出来!”
“还有脸评判我的人品?!你自己的人品,你TM有脸说吗?!”
此时临近上班高峰期,周围陆陆续续有人经过,开始有人围观。
楚叶无言以对,只想离开。
他跟骆泽野不清不楚的关系,确实是他难以启齿,无从辩说的难堪。
楚叶往大厦右边跑,那里有防火通道,可以进去大堂。
“跑什么跑?!有种站住,让其他人评评理!”
投拓经理追在楚叶身后:
“一个卖臭沟子的,还怕别人知道你屁股里的那堆烂事?!”
“以为仗着床上功夫,就能在骆氏作威作福?!一个臭沟子,还以为骆家能同意像娶媳妇一样让你进门?!”
“哪天被玩腻了赶出去,看你在行业里怎么混!MD!把人逼上绝路,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有些人开始讨论。
骂人的是谁?
在前面闪躲小跑的是谁?
臭沟子是什么意思?
床上功夫?可太让人好奇了!
楚叶朝着大厦右侧继续跑,眼看不过十米就能跑进消防通道,突然一道身墙挡在自己面前,叫他闪避不及,直撞上去。
“楚叶。”
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
楚叶却不敢抬头。
周围霎时安静下来,那些兴奋的讨论瞬间噤声。
前面还对他穷追不舍的人,立马住脚,甚至退后两步:
“骆,骆总。”
骆泽野听到那人声音,眉心拧了一下,却没有去看他。
而是低头去看怀中人。
楚叶的额头正抵在骆泽野胸前,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微颤。
“骆总。”简特助走过来。
“处理掉!”
骆泽野冷冷交代,然后揽着楚叶肩头,走进梁氏大楼。
简特助先劝散了围观者,然后让投拓经理上车,将人送往他该去的地方。
那个地方,原本骆泽野顾及老钱的面子,免予追究他,只让人离开公司就好。
这人却不知死活,敢往他的心尖上捅刀子,简直找死!
专梯里,骆泽野仍搂着人不撒手。
楚叶甩开几次,都被他再次环住。
“骆总,在公司里请注意影响。”
他的声音冷淡极了,表情也像覆了寒霜。
“楚叶,不怕,有我在。”
骆泽野搓了搓他瘦削的肩头,想到他经受的那些污言秽语,理解他的闹脾气。
“骆总,我是真的怕了!”
楚叶再次甩开他的手臂,退开两步,站到墙角。
“您有钱有势,玩得再过别人也只是感叹有钱人会玩!”
“我就是个普通人,跟您沾上,别人都在鄙视我卖身上位!哪天被玩腻了,再怎么惨也是活该!”
楚叶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声嘶力竭的低吼。
他真的受够了!
受够了骆泽野随时随地,心血来潮的捉弄。
受够了他发起疯来,不管不顾的伤害。
他的身上、心上 ,早就伤痕累累,血痂一层叠着一层,旧伤未愈,新伤又撕开血淋淋的口子。
霸总的小娇夫,他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