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换寿……”
“我要换寿……”
男人嘴里不停地呢喃着。
……
翌日。
顾萱萱散学后,跟萧璟行一起去找萧祈禛。
养心殿外,太监、宫女齐齐地跪了好几排。
他们的额头贴着地面,噤若寒蝉,身子不停发抖。
“怎么了?”顾萱萱好奇地问。
可所有人面如纸色,不敢吱声。
“师姐,我们等一下吧。”萧璟行话音刚落,顾萱萱已经推开门,进去了。
门内传来一阵低吼。
“一派胡言!”
“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死而复生?”
“他都被射成筛子了!”
萧祈禛眼神带着煞气,面色寒凉,把人冻得简直要结冰。
侍卫跪了一排。
“陛下,属下昨晚确实真的看见萧稷了!他还活着。”侍卫怯生生地说。
“放肆!”萧祈禛随手抄起笔筒,狠狠砸了下去。
笔筒四裂,碎成了好几块。
顾萱萱差点被砸到。
萧祈禛脸色大变,他吓得腾地从龙椅上起身,“萱萱……”
“哼!”顾萱萱叉腰,一双葡萄眼盛满了愤怒,“皇上爹爹砸萱萱!”
他的面色顿时由黑转白,他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天啊,他可不敢得罪白泽。
“不不不,朕不是砸萱萱,朕是失手,萱萱凑巧跑过来了。”萧祈禛讨好的从台阶上下来,弯着腰谄媚地笑着。
顾萱萱跺跺脚,“皇上爹爹的意思是萱萱的错咯?”
“不不不,不是萱萱的错。”他笑得像极了盛开的菊花。
顾萱萱翻了个白眼,“这还差不多。”
萧祈禛小心翼翼的松了口气。
小姑娘真难哄。
还是儿子好哄,打一顿,什么毛病都没了。
一顿打不好,就打两顿!
萧璟行也揩去了额上的汗。
幸亏师姐好哄。
“父皇,发生什么事了?”萧璟行好奇地问。
萧祈禛眼神犀利地刺向侍卫,“他们有人看见萧稷没死!简直危言耸听!”
“没死?”顾萱萱的小脑筋转了起来。
难道又是黑气搞的鬼?
可是黑气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帮萧稷?
“总之,萱萱,你最近不要到处跑,朕得调查清楚。”萧祈禛交代着。
顾萱萱颔首,“昂,”
……
今日是萧璟行送顾萱萱回家的。
路过天桥时,人堆里发出了阵阵惊呼。
顾萱萱从小窗子探出脑袋,“哇,师弟,外面有人在变戏法,我想看。”
“好吧。”萧璟行瘪瘪嘴。
他牵着顾萱萱的手,带她下了马车。
萧璟行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带顾萱萱挤进了人群。
变戏法的人一会儿变出小鸟,一会儿手里变出条手绢、鲜花,引得观众连连称赞。
忽的,变戏法的人变出了一只小猴子。
小猴子抱着那人的肩膀,一双眼睛黑黝黝的,可爱极了。
“咦惹,师弟,我们快走。”顾萱萱嫌弃地连连后退。
萧璟行看得正入迷,他不解地问:“怎么了?”
“这是膏药猴,就跟狗皮膏药似的,依附在宿主身上就再也下不来了,直到宿主死掉。”顾萱萱嫌弃不已。
萧璟行看着小猴子,顿时感觉它好邪恶。
他正欲离开,忽地他的面前出现一只大手,大手手里拿着手帕捂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