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垂死了,慕容兰果然放弃了职责,一个人跑了,臣妾这才敢来见陛下,若是那个凶神恶煞般的女人在,只怕臣妾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啦。”
司马曜咬了咬牙“好了好了,爱妃的委屈,朕已了然。刘司马,朕现在想跟张贵妃单独相处一会儿,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朕可没有干涉太多,这次你妻子剑伤朕的爱妃,本是死罪,念在你们忠心护卫的份上,朕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让朕的爱妃,为朕助兴舞一曲,再喝上两杯,不算过分吧!”
刘裕叹了口气,他知道,这回让张贵妃进了宫,再想赶走,怕是难了,为今之计,只有先行暂退,在殿外守护了,自己早就交代过向靖和何无忌,无论是谁也不能放进来,可是怎么这个女人就这样进来了,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必须要查清楚。
刘裕行了个军礼,沉声道“那容卑职先行告退,卑职就在这门外值守,陛下若有需求,请随时召唤卑职入内。”
司马曜的心思早就不在刘裕身上了,他随便地摆了摆手,甚至也不看刘裕一眼,转眼就跟怀中的这个尤物开始你侬我侬了。
刘裕转身出了大殿,当他关上大门的一刻,里面的丝竹之声已经响起,而司马曜的笑声和打着节拍的声音也随之传来,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因为他分明地看着,何无忌和向靖,带着兄弟们,仍然列队于殿门之外,除了放进来一个张贵妃外,好像一切都没有变化。
刘裕快步走了下去,看着迎上前的向靖,沉声道“铁牛,张贵妃,是你放进来的吗?”
向靖勾了勾嘴角“寄奴哥,我铁牛虽然莽撞,但这种事情,还是不含糊的,是那张贵妃给了无忌哥一样东西,他才放了她进去,说即使是你在,也不会阻止的。”
刘裕看向了何无忌,只见他已经在手心里拿了一块令牌,递给了自己,刘裕的脸色一下子大变,那是支妙音随身携带的入宫腰牌,刚才离开时还在她的腰上,而那腰牌上写着一句话“若要她活,速来简静寺。”末尾画了一只朱雀的符号,展翅欲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