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军队的掌握,最后失去了朝政大权,毕竟论玄谈道,因果循环这些只是清谈而已,做不了实事,真正给我们这些世家子弟有今天的生活的,不是什么天上的神佛,而是我们那些百年前建军奋战,杀人放火,立下军功的祖先们。”
庾悦的眼睛有些发直,喃喃道:“是啊,是祖先的功劳荫我们到了今天。”
陶渊明的面色变得冷峻:“连我们前人祖先的创业时,都不考虑这些什么善恶有报,杀人有罪的东西,为何到了后来,子孙的能力不及前人,功劳不及前人,反而倒是信了这些?说白了,不就是从军打仗,不仅苦,不仅累,还有性命的危险,一个不留神小命都没了,人总是趋利避害,贪生怕死,于是给自己找一堆不上战场的理由罢了。自己这样骗了自己几十年,骗到军权旁落,眼看着连政权,甚至是以后的土地庄园也要为人所夺,这就是我们今天只能在这种地方,偷偷地议事的原因!”
庾悦咬了咬牙,眉头一挑:“陶公你说得很对,我也认同,只有掌握了军队,才能夺回大权,可是现在怎么掌握军队?我就是想象当年谢玄对刘牢之那样,也没这个权力了,我自己只是一个杂号将军,怎么给部下这些军职,爵位?就算给了他们,要是一直放任他们管理军队,最后会不会他们也反过来夺我军队,自立门户呢?”
陶渊明平静地说道:“刘牢之,孙无终他们最后脱离了谢家自立,根本原因在于谢家对他们虽然有恩,但没有制约他们的办法,这个制约,不是象你以为的那样,把人家的妻儿老小扣在手上为人质,而是说,有没有控制他们部下的军士,让他们没法一呼百应的本事,有没有给刘牢之和孙无终继续升官的道路,或者是不听话就能找人取代掉他们的能力!”(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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