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货,刚才胡藩说王仲德不在还是为王玄谟没能攀亲而惋惜,但现在,只怕大家都在暗自庆幸王仲德不在了,要不然,以他的性子,给人这样当面说,只怕早就上去让王玄谟尝一顿太原老拳了。
王妙音的眉头微微一皱,看向了王玄谟:“王军吏,你的言下之意,是想说王将军的身份有问题?他可是大晋皇帝亲自赐的官,身份和家世也早就得到大晋朝廷的承认,你是在质疑我们大晋朝廷吗?”
王玄谟朗声道:“卑职不敢,但是这家谱之事,乃是一个家族立身行事的根本,对于这个身份认定,不是谁说自己祖上是谁那就是谁,有一整套认证的流程,需要谱牒,家书,以及同样显赫的家族的佐证,如此才能光明正大,卑职并没有说王仲德王将军是冒名顶替,只是说,他们的这个太原王氏的身份,没有按这个流程来。只是因为王将军满门忠烈,为国又立有大功,所以朝廷才给予了这样的安抚。”
说到这里,王玄谟看向了王妙音,目光炯炯:“敢问皇后殿下,若是王将军的家世真的这样过硬,真的是举世公认,为何在大帅建义之前这么多年,大晋的朝廷不承认他太原王氏的身份呢?为什么王国宝和王愉都先后公开地指责过王将军兄弟呢?”
刘钟的脸色一沉:“王玄谟,你也太无礼了,在皇后面前如此放肆,我…………”
王妙音笑着摆了摆手:“无妨,刘将军,这位王书吏说的有礼有节,这世间的道理,不应该随着身份的高低而有所变化,如果我们也搞这套,那不就是跟当年以势凌人,不给王将军身份认定的王国宝,王愉等人一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