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湘回过神来，狠狠的掐了林上涵的胳膊，林上涵痛的嗷嗷叫。

冬天的小城也没啥可玩的，有的商铺或者商场前面还立着没来得及卸掉的圣诞树，因为前面下雪的关系现在看起来灰蒙蒙的，像极了落魄的人。街道上早早的挂起来装饰的红灯笼，红通通的连成一片，看起来倒是有点喜庆。学校不远处的奶茶店前面都排起了长龙，长期呆在学校没法喝奶茶的人现在急不可耐的去买杯奶茶解馋，奶茶似乎就是部分人的续命剂。方圆一千米以内的各种炸鸡店啦、小吃店啦都通通都坐满了光明中学的学生，他们红色的校服在店外看起来格外的具有辨识性，仿佛一群刚攻占下地方的小军队一般。

“你平时这个时间一般都去哪玩的”，林上涵问程湘。

“啊，我平时的话，就是回宿舍整理一下衣服啦，然后和顾颖她们一起出去到学校对面买点吃的买点喝的，然后就回教室用教室里的平板看视频。”

“这不是有点没意思嘛。”

“那也没办法啊，我对这里也不熟，而且我也没有车。”

“这倒也是，那你放假回家的话都干嘛啊？”林上涵瞬着话题问。

程湘沉默了。

林上涵以为程湘没听见，然后又问了一遍。

程湘低沉着声音说：“我可以不回答吗。”

林上涵有点闷，不明白这个有啥不能说的，但是还是答应了程湘。

联想起之前邓子怡给林上涵解释的程湘喝酒的原因，林上涵仿佛明白了一点。

看起来学霸的背后也有难以言喻的苦衷啊。

林上涵不由得对程湘有点心疼。

兜兜转转还是到了学校不远处的商场，商场门口还有几个穿着光明中学校服往里走的学生。这个商场离学校比较远，所以每家店的人都不怎么多，而且还不用担心碰到熟人。只是林上涵现在有点担心那些还在网吧等着自己的好兄弟，自己放了他们鸽子，估计回去又要被他们喷。

停好车，林上涵和程湘往里面走。

刚走到门口，程湘突然说了一句：“你以前和李怡萱每次休息的时候都来这里吗？”

林上涵不明白程湘为什么突然会问这个问题，而且是这么尴尬的问题，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其实自己确实正常都会和李怡萱来这里，因为李怡萱喜欢这里的一家店，但是自己又不好说。

“啊，也不是吧，提这干嘛呢。”

程湘看了看林上涵那尴尬的样子然后悄悄的笑了一下。

那一年喜欢你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