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子瞬间秒懂,对着老贾伸出大拇指,赶紧拍着马屁。
“还是村长高明啊!甜水村那群蠢货,以后有的是他们好受的。”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如今,甜水村的村民们一个个神色紧张,时不时就要跑到自家田地里查看一番,生怕自家田里的庄稼被人毁掉。
即使到了夜晚,大家也无法安心入睡,虽然村子里安排了人员巡逻,但是人总是会累会有打盹儿的时候,就怕那个时候箐水村的人使坏。
无奈之下,许多村民只能在晚上顶着秋寒,到田地边上打地铺,日子一天天过去,大家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生活。
平日里还好些,可一旦遇到下雨天,情况就变得更加糟糕了。
许多人冒着风雨坚守在自家的地头,结果染上了风寒。
尽管村子里的众人情绪激昂,纷纷要求找清水村的人讨个说法,但却被李宗强压下来。
他深知现在还不是时候,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
“证据都没有,去了人家不承认又如何”
短短一句话,犹如一盆冷水泼在了本来还情绪高扬的一众村民身上,将他们的热情彻底浇灭。
这种憋屈和无奈,让他们感到无比痛苦,这种委屈,只能像嚼碎的牙齿一样,默默地吞咽下去。
也难怪他们如此紧张,因为这可是他们一年辛勤劳作的成果,全家人都依赖这些粮食度过寒冬。
即使需要忍气吞声、小心翼翼地防备,只要能够坚持到收获,就算是一种安慰。
然而,即使甜水村的人们竭尽全力抵抗,敌人隐藏在暗处,总会有防不胜防的时候。
"三叔今天怎么还没回来?"
赵希悦焦急地站在院子门口,踮起脚尖,焦急地望向远方。
家里的水井已经修建接近尾声,再过几天就能正式使用了。
三叔一早就赶着去接工人,但现在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他却迟迟没有归来。
"不会又遇到什么意外了吧?"
高氏心中充满担忧,自从上次赵三在路上与清水村的人发生冲突后,每次出门,她都会提心吊胆。
赵希悦听闻母亲的担心,心里不禁打起鼓来,难道真的在路上遇到什么麻烦了吗?她越想越不放心,琢磨着是不是该亲自前去看看情况。
就在这时,她忽然看到远处有一群人朝这边走来。
赵希悦的感觉非常敏锐,立刻警惕地站起身子向远方张望,但距离太远,实在看不清。
于是她灵机一动,爬上附近一处高地,以便更清晰地观察。
果然,那群人走得并不快,但可以确定的是,带头的正是赵三和他带领的工人们。
然而,让赵希悦感到惊讶的是,这些人浑身沾满了泥泞,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战斗。
连平日被打理得干干净净的骡子,此刻也有一半身体被泥巴覆盖。
赵希悦心中焦急,连忙从高地上滑下,飞快地朝赵三奔去。
随着距离拉近,她才发现赵三等人的狼狈模样,简直比当初逃荒时还要糟糕。
这些人身上满是未干的泥水,甚至衣服都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
一些大汉干脆脱下上衣,光着上身,此时全都气喘吁吁。
尤其是赵三,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水,看到赵希悦赶来,他的脸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咬牙切齿地忍耐着怒火。
"三叔,各位叔叔伯伯,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是骡子车翻车了,让大家摔进了泥坑吗?但是最近几天并没有下雨,不应该有泥坑啊。
已经在赵希悦家工作了几天的工人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