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听唐晚自己亲口承认有错,鹤天宸也懒得再往下追问。
鹤宥深趁机转移话题,“爷爷,您怎么想到来我这儿呀?”
鹤天宸年纪大了后,几乎不往儿孙亲戚家走动,今天居然上门了,实属罕见。
“我不能来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您来提前跟我说一声的话,我好让佣人们给您把茶水准备好呀。”
鹤天宸不领情,哼了一声,“刚才我正在和加国大使馆的参赞在外面吃饭,聊到一个投资项目,就想看你有没有兴趣?顺道来一趟。”
鹤宥深一听,两眼瞬间放光。
平时有什么项目信息,鹤天宸总是先和二叔商量,这还是头一次主动找他!
看来是二叔这个CEO当地不如他老人家满意?终于轮到给他磨炼的机会了?
鹤宥深摩拳擦掌,还什么都没问就一口答应下来,“有兴趣有兴趣!爷爷看中的项目肯定不会错!”
鹤天宸对他的马屁无动于衷,“具体事宜去你书房说吧。”
讲完又扫了眼唐琬,这时候杨梅已经过去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脸上看着一点血色都没有,上下牙还在打架。
“长孙媳妇,这两天你先搬到老宅去住,我让姜虎安排一下。”
唐琬听到如得大赦,对鹤天宸感激不尽,“谢谢爷爷!”
她是一分钟都不想和鹤宥深同在一个屋檐下!
鹤天宸语气一转,平和的语调里隐隐带出压迫的锋芒,“你是个聪明人,出去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得有个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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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希望外人知道鹤宥深家暴的事。
是呀,关系到鹤家的门风和颜面,她的尊严和公道是微不足道的。
唐琬违心附和道:“爷爷放心,是宥深想让我去老宅陪您解解闷。”
鹤宥深刚才失控的情绪已经被此刻的喜悦冲淡了,老爷子要怎么安排他都赞同配合。
一脸小人得志的跟着鹤天宸走了。
*
姜虎得到鹤老爷指示,去找了个女医生来帮唐琬上药。
她解开内衣扣,脱下外套挡在胸前,趴在沙发上露出又红又肿的后背。
医生被嘱咐过,没有问及唐琬关于受伤的原因,上药手法很轻,尽量不弄疼她。
经受过鹤宥深的严刑拷打,唐琬精疲力尽,头搭在沙发扶手上迷糊了过去,期间朦胧的听见医生说“可以了,注意不要沾水。”
她含糊了句感谢,眼睛都没睁开。
不一会儿,又听见门开了关的声音。
一只手轻轻拂上她的背。
唐琬呢喃道:“药不是才上完吗?还要上?”
耳边传来一个不正经的低音,“我想上。”
唐琬猛地睁开眼,翻过身,正对上厉渊晦暗的眼神。
她下意识往后缩,背碰到沙发靠背,密麻麻的痛意惹得她呲牙嘶一声。
厉渊喜怒不行于色,“鹤宥深打的?”
唐琬没回答,反而带着浓厚的醋意揶揄他,“你不是和大明星在游轮上约会吗?怎么舍得回来了?”
“我去哪儿要跟你通报?”
是呀是呀,他厉爷就像风一样让人捉摸不定,还烦人管他闲事,她就多余问!
唐琬拉长个小脸,一点没有见到他的惊喜。
厉渊揽过她的腰,一个转身,位置对调,人就跨坐上到他腿上。
唐琬现在衣不遮体,虽然她的身体早被厉渊看得透彻过,不仅如此,还娴熟地掌握了她各个区域的“密码”。
但是不在“那种”情况下的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