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极大的缺点。
沈时鸢思索了几日,将两张药方糅合在一起,终究定下了一份药方。
她便想拿来给萧时冕看看。
谁料长朔话里话外,都是萧时冕今日心情不美丽的意思。
除了暗道今日出门没看黄历,便打起了退堂鼓。
还是不招惹他的好。
沈时鸢刚想转身,就被长朔喊了住,
“娘娘不进去?”
沈时鸢呵呵一笑,
“我改日再来!”
谁料长朔苦着一张脸央求,“娘娘可救救奴才吧!都这样好几日了!您再不来,奴才们可真要被发配边疆了!”
沈时鸢一愣,紧接着被长朔的言语逗得一乐,
而此时,一名小太监正殷勤的端了一盏茶来,举在沈时鸢面前。
“娘娘快进去吧,陛下刚咳了好几声。”
沈时鸢被左右夹攻,无奈端起面前那杯茶,朝殿里走了进去。
而长朔却微皱眉头,问那小太监,“我什么时候让你奉茶了?”
小太监十分机灵,低着头,一时看不清神色,
“奴才想着,娘娘听见陛下咳嗽,定会担心……才这么做。”
“奴才也是给您解解围。”
长朔迷了迷眼睛,一时没想起来他是何时来的太监,承修宫里的太监禁军,都是训练有素之人,
平日里,承修宫就算有再大的动静,太监禁军也没有任何声音。
长朔挥了挥手,
却在小太监离开之时,双眸骤然阴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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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时冕翻看了几张密信,无非是些北燕的情报,还有北燕使者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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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间止不住的干痒,端起手边早已凉掉的茶盏抿了一口,茶汤苦涩,墨眉皱起,
正要喊长朔时,
案几前,一抹纤细的浅青色腰肢,
腰身被束的极细,似一张大掌就能完全握住般。
她伸出素白手上端着的那白玉盏茶,递过去,面色浅淡的看着他。
萧时冕将茶盏接下,却并未掀开盖子,反而趁着她还未收回手时,一把抓住了那个凝脂般的纤细手腕。
甚至,他用了力,将她沿着桌角,一路拽到了他面前,
浓眉紧皱,双眸泛起不满的抬头将她锁住。
紧接着薄唇轻启,
“怎么?舍得来看我了?”
沈时鸢细眉轻扬,“陛下日理万机,还缺我来探望一二?”
萧时冕却愈发不满意,手上使力,将她拉近,拽着手腕的手松开,
双臂环住她,将她禁锢在方寸之间,
“阿鸢难道不知,弱水三千 只取一瓢饮的典故?”
沈时鸢微挣了挣,却毫无抵抗力,于是坦然道:“我这几日将师父的药方和我的药方相结合,或许会比单独用,效果更好些。”
萧时冕看着面前女子,松开一只手臂,指了指案几上的那碗汤药,
固执道,
“你还没问我,为什么不吃药。”
沈时鸢此刻脸上精彩的很,却仍旧嘴上不饶人,
“堂堂帝王,怕苦不吃药,说出去不怕百官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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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下帝位后,囚她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