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应该是政治的牺牲品,我会尽自己的努力,护她周全。”
“阿离最牵挂的还是您……您也多保重身体。”
说完话,玉手提着药箱,慢慢踱步走出了北苑,
萧建宁目光微滞,看着那个素白的身影,
或许,他已见完了此生与她的最后一面。
而院子里,沈时鸢却被同样有些干咳的仆人吸去了心神。
*
夜逐渐深下来,热闹了一天的谢府逐渐恢复安静,
几个小厮扶着醉酒的谢知远朝婚房走去。
刚走了没几步,就被谢老夫人身边的嬷嬷喊了住。
一小厮恭敬的问道,
“嬷嬷您有何吩咐?”
刘嬷嬷将手上提着的一盏青花细颈酒壶递过去,
安顿道:“把桌上的酒换成这个。”
小厮躬着身子接过来,没敢多问,小跑着回去扶住了谢知远。
刘嬷嬷看着他们把谢知远送进婚房,才转身去和谢老夫人复命。
谢老夫人病体未愈,一整日的忙碌,此刻丫鬟们伺候着梳洗完,早已躺在了床榻上,
刘嬷嬷一回来,谢老夫人便问道:“送过去了?”
刘嬷嬷点点头,“夫人放心,那暖情酒是老祖宗留下的方子,伤不了大少爷的身子。”
她走上前给谢老夫人捏了捏腿,
又安抚道:“少爷既然松了口,今日礼又成了,夫人大可放心了。”
谢老夫人长叹一口气,
“自己生的儿子自己最清楚,他表面上是应下了,可心底里却并不喜欢崔书雪,只怕洞房夜也不会与她欢好。”
刘嬷嬷点点头,
“大少爷骨子里是个倔的,夫人为了谢崔两家,未雨绸缪,当真是辛苦。”
谢老夫人倚靠在床架上,烛火摇曳不停,双眸忽明忽暗,
“你哪里知道我的难处,谁又忍心看自己的儿子伤心难过,可身在世家,总有那么多的无可奈何。”
“日后阿远若还放不下那个长公主,老身就舍去这张脸,亲自去跟皇帝求亲吧。”
刘嬷嬷跟着叹了口气,安慰道:“夫人别多想了,时日久了,大少爷会想开的。”
*
长华殿,
宛白得了消息匆匆走到谢知柔跟前,
“娘娘,长公主果然去求了贵妃!”
谢知柔神色一顿,美眸微扬,
“她去了北苑了?”
宛白点点头,“去了,是长公主亲自领着去的!”
谢知柔心神一震,眼底泛起阴冷,
“好啊,果真是个水性杨花的贱坯子,一边勾搭着陛下对她念念不忘,另一头还和宁帝不清不楚。”
宛白垂着眸子问道,“娘娘准备怎么做?”
谢知柔眼底闪烁着自己都不曾见过的阴毒,
“那萧建宁患的可是瘟疫,沈时鸢去探了病,第一个被感染的就是她,身为宫嫔私会别的男子,还将瘟疫带回皇宫,我倒要看看这回,陛下还能容得下她!”
“宛白,如何将此事宣扬出去,就交给你了!”
宛白微微躬身,
“奴婢定不负娘娘嘱托!”
夺下帝位后,囚她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