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截然相反的方向,心里涩痛不已。
他突然想起墨珂刚才的话,眼底泛出担心,“墨太医,我总觉得,陛下平静的不太正常。”
墨珂也是相同的想法,
“若按你所说,他就没有打算放手,那阿鸢只怕是……”
温清越站起身,心底沉重起来,不自觉的在屋中踱步。
三天的路程,阿鸢是绝无可能到青阳的,如果这时候去寻她将她带走,定会打草惊蛇,
可若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看着阿鸢再被他圈回宫里,他又实在不甘,无论如何,他都要为她做些什么。
“墨太医,这一两日我便进宫请辞,回汴州。”
墨珂有些摸不着头绪,面上浮起惑色:“为何?”
温清越面色肃穆,眉目坚定,对墨珂说:“回了东南,我会绕道去青阳接应阿鸢,她若没到我就一路寻过去,她若到了,我也能照拂住她。”
墨珂沉默一瞬,犹豫问道:“你不怕他派人盯着你?”
温清越沉声道:“到了东南,就是平江侯的地界”
“他有他的势力,我自有我的手段。”
*
春风吹拂,阳光也十分温柔,滦州城因为城门紧闭,城里人出不去,街上来往的百姓反而多了起来,
正值午后,正是吃了午膳出来消食的好时候。
城南的一条永宁巷子里,却是人烟稀少的很,只因为这条街道上有一家棺材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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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避讳死亡,可到头来又都得走向死亡。
微风拂来,棺材铺门前的柳树枝飘动,
“哐哐”铁器砸动木材的声音从里头传来,
掌柜的蔡永前几日接了一个大单,城里的周老员外预感自己不日就会离世,特差管家来铺子里定了一个楠木棺材。
楠木价比黄金,这可是开一张吃三年的买卖,
蔡永兴高采烈的接下管家的订金,忽又觉得自己的表情实在不合适,立刻摆了严肃的神情将周家管事送走,
刚清点了一下手里的订金,
就听见一个细声:“这位大哥,可见过旁边这家客栈的老板?”
蔡永转过头一看,竟是一个身材纤细的男人,身后还跟着个带着草帽的人,
这人乍一看像男人,可再细一看,细眉入鬓,唇红齿白,怎么看也不像个男人,
蔡永瞅了瞅紧挨着棺材铺的客栈,摆了摆手:“这客栈早就没人住荒废了,二位小兄弟还是去主街上寻个好一些的客栈吧!”
谁知这人还不死心,面露诚挚的继续跟他说:“这位大哥,我兄弟二人正是从主街上过来的,主街上的客栈已经住满了,”
“我们二人问了路人才打听到这里也有一家客栈。”
诺大的一个城,客栈都能住满,
只有这家空荡荡的,蔡永皱着眉叹了口气,
无奈道:“我就是掌柜的。”
夺下帝位后,囚她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