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蜀谍,这一点跟你们也符合啊,谁让你们水神教厉害呢,杀人了还要在尸体上纹身,我们是想救也救不了啊……”逢乐官语气淡然,咬着舌尖自顾地品尝茶香。
“我弟弟无缘无故杀焦三儿干什么呀,这溱水岸谁不知道他只是贪财并不好色,他平时也就是个规规矩矩的商人呀。”
“规矩,先生您还是位规规矩矩的乡里学究呢,可您今天也锣鼓喧天的来闯公主迎宴呢!”逢乐官只管讥讽詹水兴,逼他方寸大乱。
“乐官,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嘛,话说的太难听就没有意义了,我们还有大事要合作的嘛,你们动了我的左右手,将来那大事是会打折扣的。”詹水兴语气开始缠绵。
“詹先生,话可不要随便轻说了,说得轻话多了人也就跟着轻了,我觉得咱们之间没有什么大事了,您的大事跟另外两位主顾去说吧。我逢乐官在这里提前祝您生意兴隆通四海,越做越大。”逢乐官把那琉璃茶盏用力落在桌子上,那底座当即断成两半。
詹水兴心里这才明白,原来这所有的症结还是因为他抛出去的橄榄枝太多了,引起夏侯家族的不满。可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事情是自己做下的,做了没有成果不说,反而带来了反噬的效果。他把橄榄枝伸向司马家的时候,完全没想到饱受曹魏家族打压的司马家竟然毫无反应,只是徒增了他水神教的风险。
思索片刻,詹水兴故作淡定地说道:“乐官的意思我明白了,詹某确实有做的不到的地方,但自古以来人求稳胜利益最大化,说到底我们合作各取所需而已,只要能达到目的,和谁合作又有什么影响呢?”
“我的詹先生,别把你那套道法自然用到当今的时局朝政上,你都没有反思为什么人家都不搭理你吗?这不是你能玩得明白的生态系统!你好好想一想吧,想明白了再来找我聊。”逢乐官说完就站起身,打算离开了。
詹水兴也站起身,他心里憋着一腔怨气想说在逢乐官脸上,但逢乐官的那几句话也确实是触动了他,或许他抛出去的橄榄枝,最后也会害了他,这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魏延匹夫献破计,害我孤身入长安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