屉,从里面摸出一把匕首,拔掉匕首套,咚地一下扔到地上。
坚硬的金属和地板发出清脆的响声。
靳崇山慌了,“帅帅?帅帅!帅帅,你在做什么?”
靳帅冷淡地说:“割腕。”
靳崇山声音都变腔了,“帅帅,你别割!别割!爸爸求你了!割腕很疼的!会流很多血!你等着,我现在就去京都找你!你千万别想不开!”
靳帅漠然地说:“晚了,已经割了。”
靳崇山愣住。
过了半秒,他嗷嗷地哭起来,边哭边说:“帅帅,你快去医院!快去包扎!你拿毛巾捂住手腕,别让血流出来!你现在在哪?在医院,还是回公寓了?”
靳帅鼻子一酸,眼睛情不自禁红了。
觉得戏演得有点过了。
可是没办法,不这么演,不痛不痒,没效果。
他硬着心肠,把手机关机。
靳崇山一遍遍地打,打不通,抓着手机就朝外跑。
躺在病床上的靳太太,急忙坐起来,喊住他,“你要干什么?”
靳崇山气急败坏地吼:“你干的好事!非得逼着帅帅分手!他想不开,自杀了!你开心了?”
“轰隆!”
犹如晴天一声霹雳!
靳太太愣住,喃喃地说:“不可能,不可能,帅帅不可能自杀,那小子一定在玩鬼把戏。他从小就调皮,心眼贼多,他才舍不得死,一定是装的,故意骗我们……”
靳崇山顾不得理会他。
匆匆忙忙跑出门,脚像踩了风火轮一样,嗖嗖地,直冲电梯厅跑去!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靳家的保镖不知出了何事,连忙追上去!
临时订机票来不及。
靳崇山坐上车,吩咐司机:“快,快!快去京都,快点走,帅帅出事了!”
司机急忙发动车子!
一路上,靳崇山不停地给靳帅打电话。
可惜,再也打不通。
可怜靳崇山那么大一个企业家,泰山压顶都不怕的人,被靳帅吓得六神无主,手忙脚乱。
他颤抖着手指,又拨给顾北弦,“北弦,帅帅和你在一起吗?”
顾北弦道:“他走了,回公寓了。”
“你能帮我去看看吗?”忽然想到苏婳刚生了孩子,靳崇山赶忙改口,“你找个人帮我去看看好吗?帅帅说要自杀,我四十多岁才得那么一个宝贝儿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
说到最后靳崇山又嗷嗷地哭起来。
他这一哭,哭得顾北弦耳膜发麻。
也觉得戏有点过了。
顾北弦忙安慰他,“靳叔叔,你别太着急,我现在就派人过去,抢救得及时,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好好好,谢谢你,谢谢你!快,快,快派人去吧!快!”靳崇山哽咽着,语无论次。看书喇
结束电话。
顾北弦没拨给手下人。
靳帅自杀是假的,手下人去了铁定穿帮。
很多事需要随机应变,应变不好,这出戏就白演了。
顾北弦首先想到顾谨尧,但顾谨尧性子太硬,且这事事关顾华锦。
面临自己亲人,顾谨尧很难保持理智,会把事情搞砸。
思索几秒,顾北弦把电话拨给顾傲霆,“老顾,靳帅玩自杀,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降服他妈。他妈什么情况不清楚,靳崇山反正是被降服了,哭得一塌糊涂,正往京都赶。你带人过去看看吧,不去显得我们不近人情。这出戏,靳帅一个人也不好演。”
“懂了,我把手上工作安排好,马上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