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这才回道:“陛下她,已是投靠了大秦,这一次只有我来。”
“什么!”
冒顿闻言,勃然大怒,直接起身瞪着索瀚。
索瀚见状,立马“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去。
“早说了,不能来这……”无声低语了一句,索瀚开口道:“单于息怒,这都是沙雅一人的想法,与我索瀚无关啊。”
一想到自己心爱的沙雅,竟然投靠了秦人,冒顿只觉得身体一虚,向后栽去。
沮渠眼疾手快,立刻扶住了冒顿,担忧道:“单于,一个女人而已,至于这样么……”
冒顿扶着桌沿,又坐了下去,见须卜紧张,便安慰道:“这几夜操劳过度,歇息几日便无事。”
须卜顿时松了口气,这才几日,一下子又娶了四五个新娘,操劳一点也属正常。
望着下方的索瀚,冒顿只觉得心如刀割,沙哑着声音吼道:“把这……把这人拖下去砍了!”
还在磕头的索瀚,这下算是听清楚了,连忙抬起头哀求道:“单于,我是来有要事相商的啊,沙雅他投了大秦,不关我的事啊!”
须卜连忙拍着冒顿的背,劝慰道:“单于,且听听他说些什么,之后再砍了也不迟。”
说完,转头盯着索瀚:“你说说,你来这王庭想要干什么?”
索瀚一脸惊恐,语无伦次道:“我从月氏而来,一路北上,瞧见兰氏部族差点灭族,可我依旧没回去,历经千辛万苦,这才找到王庭,我是传话的,我是使者啊……”
冒顿喘着气,冷声道:“你说兰氏部族怎么了?”
索瀚还在哆哆嗦嗦,想要详细说下自己一路走来的艰辛,被冒顿这么一打断,顿时语塞了。
一旁的沮渠,上前揪着索瀚的衣领:“单于问你话呢,兰氏部族怎么了?”
“是……这……没了……都没了。”索瀚越说越惊恐,一咬牙闭眼道:“廓尔被秦人所杀,兰氏部族损失超过十万骑兵,差点灭族!”
说完后,索瀚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在原地,后背已是冷汗一片。
寂静,如死一般的寂静。
毡房之内,三人惊恐地互相望着,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刚才,沮渠还和冒顿建议,若是大秦攻来了,可以从侧翼偷袭。
他愿意担此重任。
而眼下,却听闻廓尔死了,连着部族十万的骑兵也都阵亡,原来那晚大秦不是没有追上来。
只是廓尔被当成了倒霉蛋,被秦人所杀。
反过来一想,若是那晚追击的是他们……
沮渠浑身打了个冷战,立刻紧闭双唇。
索瀚见毡房之内,突然寂静无声,张了张嘴,终是开口道:
“单于,此次我来,代表了孔雀国……”
……
大秦:三岁圣孙,我教始皇打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