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抱住了女子。
“啊!”
女子惊叫了一声,转头见是熟悉的人,嗔笑道:
“陛下,您吓到妾身了......”
耶律兀欲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微微偏转,然后在上面“吧唧”亲了一下。
“香君别怕,这里是皇宫,是你的凤仪宫,有重重侍卫守护着,以后都不必再担惊受怕了。”
闻言,容颜绝世的女子却轻蹙了双眉,叹息一声道:
“不瞒陛下,自入了皇宫,妾身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妾也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心慌慌的,很是不安。”
耶律兀欲眸中一暗,他知道这种不安是什么。
虽然,他不断告诉自己,他已经是大辽的皇帝了。
是大辽最至高无上的存在。
没有人可以再对他不敬。
可是......
就像怀中之人所说的,他还是会不安。
他深深知晓,这种不安是手中力量不足引起的。
他迫切的需要足够的力量来巩固自己手中的权力。
可......
触目所及,皆是他人的“力量”。
虎视眈眈着,甚至玩味嘲笑着......
那些目光让他时时如坐针毡。
见身后人没说话,女子缓缓转身,依靠在耶律兀欲胸膛上,听着他“砰砰”的心跳,继续道:
“陛下的心跳声真有力啊......
每每听到陛下的心跳声,妾身才会觉得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
耶律兀欲的心就像是融化的糖块,又软又甜。
他抱紧了怀中的女子,道:
“香君,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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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大辽的皇帝,而你是大辽的皇后。”
两人甜甜蜜蜜的拥抱了一会儿,女子退出耶律兀欲的怀抱,拉着他往床边走去。
边走边问道:
“听闻陛下又招南院大王和北院大王等人议事了,可是朝中又发生大事了?”
说到这个,耶律兀欲眸色又沉了沉:
“无碍,不过是些没了主人的狗,狂吠几声好引人瞩目罢了。”
女子也不是那等无知的人,瞬间就明了了:
“是述律太后的人?
她不是已经承认了您的皇位吗?
为何还要指使人闹事?”
耶律兀欲冷笑了以声:
“我这位祖母可不是那等轻易认输的人。
当日,那是情势所逼,她不得不妥协。
如今,即便我将她囚禁在行宫中,她还是有办法勾连以前的旧臣,足见她的根基之深。”
“这......妾身听说,朝中大臣们其实都挺看不惯她的心狠手辣的,为何还愿意听她调遣?”
耶律兀欲揽着女子在床边坐下,道:
“香君有所不知。
大辽的朝堂虽然表面上是我们在管,但其实暗地里还有一股力量。
这股力量一直在隐秘的操纵着整个朝堂。
目前,那股力量还并未为我所用。”
“陛下说的可是明......唔?!”
女子的话说了一半,就被耶律兀欲捂住了嘴巴。
“不可说,不可说,会被听到的。”
耳边压低的声音让女子瞬间眼露惊恐。
陛下什么意思?
这里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为何会被听到?
又被谁听到?
那不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