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压了回去。

“我是个好人还用你说！蓝星人都知道！”

白小文咕咚咕咚又是两口水下肚，然后道：“我想撒尿，去哪里？”

虚无闻言喝水喝一半喷了白小文一脸，白小文脸都黑了。

在虚无的带领下，白小文来到了一个砖头垒起来的厕所，白小文本来以为他以前的出租屋就够简陋的了，现在才算是真的见了世面。

白小文捏着鼻子呲了会屎，走出来。

再看那年龄比自己大不上三两岁的虚无，眼神已经变了不少。

这么年轻就要背负这么多，白小文根本不敢去想象他是怎么撑过来的。

……

H市葫芦岛私家医院503号房。

“大叔，我听阿飞说你以前是开武馆的，武功肯定很厉害吧？”白小文毫无形象的坐在一把大椅子上啃着香蕉看着虽然疾病缠身但依旧精神头不错的虚无师父，笑道。

“小伙子，你别看我现在弱不禁风的，不是我跟你吹牛，在两年以前，就小飞这样的，我一个能打他好几个。”虚无师父聊到自己的武功时，随手拽起一根香蕉便是一阵手舞足蹈，像是舞刀弄剑的架势，说完，面带垂涎的，不着痕迹的，扒开手中香蕉就往嘴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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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这个香蕉是我自己买来打牙祭的，你这毛病可不能吃，喝点奶吧，这是我给你特意买的脱脂纯牛奶。”白小文见状咧嘴一笑，抢过香蕉，转而递给虚无师父一盒牛奶。说完，白小文看了看手机笑道：“大叔时间过得真快，才这么一会儿就俩小时了，我得先走了，等你好了可得教我两手。对了，我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这宝贝徒弟我先借去用用给我指指路。”说完，白小文挥一挥手掉头便出了门，虚无见状将白小文忘记带走的水果打包好，嘱托旁边的护工两句后，拎着就走，一点不给自己师父偷吃不该吃的机会。

虚无师父插上吸管嘬了两口牛奶，看着转身走出去的虚无，突然开口：“小飞，我看你这个朋友虽然看着没个正形，但是人挺好的，你以后可以多跟他亲近亲近。至于那些个莫名其妙的人，你最好是把握好分寸，尽量离远些，说实话，我不怎么喜欢他们……”

虚无闻言，脚步顿了一顿，回过头扯出一丝难看的笑容道：“我知道了，师父。”

每次虚无来看过自己师父后，都忍不住想哭，当年那么一个龙精虎猛的汉子，只是住了两年医院，整个人都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了。

虚无师父听了虚无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突然嘴角调皮上扬，道：“对了小飞，你什么时候给我领个徒弟媳妇回来，我突然想抱小徒孙了。”

“什么小徒孙大徒孙的！你安心养你的病吧！”虚无闻言脸颊一红，匆匆出门。

就在虚无踏出房门的一瞬间，虚无师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片，异常难看虚弱。

很显然，刚刚虚无师父刚刚那精神的模样，至少有一多半是强装出来的，此时一放松，自然比平时更虚弱，装出来的终究是装出来的。

站在门外的白小文看着屋里的一切，只是嘴唇蠕动两下，无声，道：“大叔你是个好人，好人就该有好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大叔。”

……

出了医院，白小文直接拉着虚无去了医院旁边的酒店开了一间大床房。

然后，又点了一大堆的外卖来到酒店，有酒有菜有果汁，十分丰盛，什么都不缺。

虚无看着大快朵颐的白小文频频张嘴，欲言又止。

现在虚无依旧没想明白，白小文在进来酒店房间以前，淫荡的笑着说出的那句：“今晚咱俩就住这一个屋，放松点，很快就过去了。”是个什么意思。

虚无活了二十多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