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碎片当做匕首就朝着自己脖颈间刺去，既然手被碎片扎破流血她也不在乎。纪云烟要赌的就是墨玉一定在某处看着她。

“不要！烟儿！不要伤害自己！你要是想离开，我放你走便是。”

果然，纪云烟赌对了。早在她捡起琉璃碎片的时候，墨玉就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

看到她那般伤害自己的时候，墨玉的心脏不受控制的泛着酸涩的疼。

她就那么讨厌自己吗？不惜伤害自己也要离开他。

还是说那个白耀在她心中竟如此重要？

不管是哪一种猜测，墨玉都不想面对。无论是纪云烟不爱他，还是纪云烟爱上别人，都会让他濒临崩溃。

即使如今，自己是痛心也好崩溃也罢。他宁愿折磨自己，也不想看到纪云烟受伤。

墨玉怕自己的靠近会吓到纪云烟，他只敢离纪云烟远一点。纪云烟的脖颈已经被她用琉璃碎片划破了一道口子。

墨玉既心疼纪云烟又被纪云烟的决绝逼的只能妥协。

“烟儿，把碎片放下，你会伤到自己的。我放你回去，我这就放你回去。”

墨玉满脸痛苦又不得不妥协的打开大门，纵使心中有万分不舍，墨玉还是决定放她离开。

就当墨玉自行脑补的都快把自己PUA到祝福她跟白耀了，纪云烟却突然来了一句。

“孟婆汤对我没用。”

“什么？”

“就连当初的轮回谭水也不能消除我的半分记忆。”

“你说什么？！”

“无论轮回转世还是原神归位，我自始至终都没有失去过任何记忆。”

墨玉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已经被纪云烟言语中的消息震惊到了。

纪云烟感慨自己的嘴快，还好把重点第一时间说了出来，要不然不知道墨玉还会怎么脑补她。

“你以为在人间的时候我的福禄哪里来的？我在战场上为什么要化名纪云烟？”

墨玉这才想起，昨天他还在自己夜神殿外看到了纪云烟给他的傀儡木偶。

回想起纪云烟在人间的点点滴滴，越想当初的疑点就越多。

到后来，只有纪云烟是带着记忆和法宝来的，才解释的通她有如此神通。

“烟儿，既然记得为什么还会答应和白耀的订婚？难道说，你只是为了渡过情劫才选的我？”

纪云烟生气的看着又想歪了的墨玉。

“我都说了让你听我解释，你又不听。我话还没说完，你就把老娘打晕。现在你又想听，嘿，我不想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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