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死亡。能得到传承的少之又少。更何况那壮汉有的是一百多年的内力，想必他的身份在他以前的家族肯定特别重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深厚的内力。

楚长乐还发现他的内力虽然深厚，可他的经脉却断了几处，就连他的手筋脚筋都已经被人挑断。看着他那浑浊的双眼，估计眼睛也看不见了。

不过她是谁？药王谷白衣圣人的亲传弟子，对于楚长乐来说，这都不是事。她完全可以医好他，只要这人能为她所用。

“老板，你家的这几个什么价？”

那关着壮汉的笼子在最里面，楚长乐并没有直接问老板买壮汉。而是问了老板前面那排正常的奴隶怎么卖。

“客官好眼光，这几个都是最近刚从其他地方运过来的新货。买来当护卫家丁都可以身手都挺不错的。您要是一起要了，我给您便宜点一共五百两，再送您一个。您别看他虽然毁容了，但是他最壮实，您可以让他看后门。保证没有贼敢惦记您家。”

老板是个个子矮小瘦精的中年男子。他长的贼眉鼠眼，还留了两撇小胡子。就像小时候看的动画片哪吒传奇里的申公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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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楚长乐能看到他手筋脚筋全断眼睛还瞎，她就差点信了老板的鬼话。楚长乐也不惯着老板，她直接拆穿道。

“老板，这就是你不对了。小女不才，略懂些医术。望闻问切还是会一点的。刚刚我就注意到这位壮汉眼无聚光，手脚也扭曲垂落。他是个瞎子，手脚也废了。脸上还有那么恐怖的烧伤，我只要这四个就行。”

老板被拆穿，脸上也挂不住。他刚想劝就被那四个奴隶打断。

“客官，不是小的想为难您。是。。。”

“这位小姐，您要是想买我们就必须连同我们老大一起买。当然您可以不用养着他，我们会自己照顾他。只要您答应我们能带着老大，我们一定当牛做马的报答您。求求您大发慈悲，给他一条生路吧。”

“客官您看，不是小的我强买强卖。是他们非要带着这累赘，不一起买他们就死活不走。要不然，以他们的品相，早就卖出去了。”

楚长乐能看出来，他们也都是练家子。他们要是不想走，还真不是这些人牙子能奈何的了的。

别问他们为什么不逃，他们已经成了奴隶，卖身契还是自己签的。在所有国家中只要胸口被印上了奴字的都是奴隶，他们全都印了。奴隶只有被别人买下才不会被官兵抓捕。

每年官府都会帮人牙子抓逃跑的奴隶。人牙子卖奴隶的钱也会分官府一杯羹，有官府做眼线，他们根本逃不掉。

想要消除奴籍必须拿着自己带有官印的卖身契亲自去官府销户，这样才算脱离奴籍。

可即使能销户，他们那胸口上的那个奴字却一辈子都消不掉。别说出国门，他们甚至连京城都出不了，一出城去其他地方，被其他地方的官兵抓到，发现他们没有销户记录，又会变成新的奴隶被贩卖。

一般成了奴隶都是低眉顺眼的，楚长乐还是头一次见到敢跟人牙子叫板，人牙子还拿他们没办法的奴隶。

“老板，再便宜点，我就买。”

“客官，您看四百两不能再少了。”

“三百两，多一个子都不行，我还得养个残废这都还亏了呢。”

“不行，客官，四百两已经很低了。”

“哦那就算了。”

楚长乐也没有纠缠，她利落的转身就走。她在心中默数。

“一，二，”

“欸，客官！您别走，三百两就三百两！我卖！我卖还不成吗？”

楚长乐露出满意的微笑，嘿嘿嘿，她就知道这招好使。

墨染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