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天三夜的冥思苦想,终于找到了个办法——请来一个裁判身穿黑衣,哨子一吹,手势一打,傲气凛然的说,‘不管射进去多少,统统的不算!’”
冯剑也笑得出了声,看来大家想法子讽刺男足和裁判啊,高手在民间,这找谁说理去。
“冯教授,你学问高,来一个呗。”
“我说的有点登不上大雅之堂,呵呵。”
“我就喜欢听通俗的,哈。”杜兴邦兴趣倒是勾起来了。
“有个女孩向神父忏悔:神父,我有罪。神父问,孩子,你犯了什么罪呢?女孩就说我骂了杰克G娘养的!”
众人看冯剑不紧不慢的讲,也不知笑点在哪。
“神父问,为什么?他对你做了什麽吗?女孩说他…他摸我的X部。”众人就笑。
“神父问,你是说像这样子吗?神父情景还原了一下。”众人心领神会。
“神父又说,只是这样子的话你没有理由骂他啊。女孩又说,但是……又把我的衣服脱掉……神父又一次再现。”
“理由还是不足吧?教授,你这铺垫太长了吧?”刘大伟笑道。
“你可以做神父了,哈哈。”胡彪笑道。
“女孩又说,可他关掉灯把我抱到了床上……此处删除二十字”冯剑笑道。
“神父提上裤子说,我亲爱的孩子,就算是这样你还是没有理由骂他的。”
众人有些兴味寡然,却还是陪着笑,以免冯剑尴尬。
冯剑却不管他们,接着说:“女孩悠悠的说,但是他有艾滋病呀!!”
“G娘养的!!!”几个男人大声笑道。
“看来你们都是神父级别啊,哈。”冯剑举起了酒杯。
冯剑很自然的表扬了盖沅直的敬业,同时对季玉明说:“你也不能老是搞研究,过年给你两周的假期,好好和家人乐呵乐呵啊。”
两人自然心里很是感激,伯乐不常有啊,如果没有遇到冯剑,自己还不知道在哪个地方怨天尤人呢。
一场酒宴,拉近了大家的距离,也让生活有了些乐趣。大家酒足饭饱后才曲尽人散。冯剑送两位女士回去:“男人喝了酒,嘴上就没有把门的了,今天言语肯定会有些唐突,哈,改天我请上官单独请两位吧。”冯剑抱拳。
葛霞笑了笑:“我又不是第一次到酒场的,冯老师不用这样的。”
孔雀嫣然一笑:“不带点颜色,怎么体现你们男性的老练,优越感呢?哈。”
冯剑也就笑笑,孔雀的话还真有见地,如果酒场没有了女人,也就没有了发酵剂和催化剂吧?
“都走了,还眼巴巴的呢,哈哈。”杜兴邦拍拍冯剑的肩膀,“咱泡个温泉去吧?”
冯剑说:“算了,还有一副字没写完呢,要趁着今晚的酒兴完成它,你们玩吧。”
杜兴邦笑着看看他,也就随冯剑离开了。
冬天,虽然太阳红彤彤的,但依然抵挡不住数九天的寒。大家围着围巾,戴着手套,还穿上棉靴,把自己包裹的紧紧的,厚厚的。有些商场已经提前挂起了红灯笼,红对联,大红横幅,在寒风中给人一种温暖,人行道上走着的,骑慢车的依然不少,马路上的汽车,来来往往,穿梭不停。虽然很冷的天气,却依旧热闹。
已经放了寒假,冯剑待在书房写完了字,看看外面湖水早已冰封,在阳光下闪着片片的光,有的地方的雪还没有融化,远处树木瘦削,蒹葭枯黄。
冯剑忽然玩性大发,穿好羽绒服、运动鞋,带好手套就下了楼,跑到储物间里,翻箱倒柜的找出锯子、锤子、铁条……
上官今天没有去上班,她看完酒店的报表后,伸了一个懒腰,忽然看到楼前的湖面上有个身影好像是在滑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