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材料你们不知道啊？”冯剑看看大家。

“不知道，要不我们研究研究！”青眉挑了一下秀眉。

上官说：“历史课上老师问，古时候太监为什么做不了大官？同学们都很迷茫，有个聪明学生回答……”

众人还没有等上官说完，冯剑的手机又嘟嘟的震动起来，却是刘大勇让他去希尔达酒店，说一位尚都来的客人，他们偶然聊到冯剑了，就想认识认识冯剑。

“你们这群狐狸精，我清者自清，哈哈，大刘要我出去一趟。”冯剑挂了电话，向外走去。

“你就穿这样去啊？”依依问道。

“哦，我去换换。”冯剑看看自己的大裤衩，笑笑地上楼去了。

“需要我帮你不？”背后传来朵朵的笑问。

“锦衣夜行，不用油头粉面的吧，哈。”青眉说了一句。

冯剑摆了一个POSS，上楼了。

冯剑回来的时候，快十一点了，他喝了不少酒。酒场上多是一些仕途圈子里的，来客是部里的一位主任，应该是司徒老爷子的部下，也不知怎么就对冯剑有了印象。

冯剑自然陪着喝了些酒，表达敬意。

刘大勇和他们都很熟悉，完全没有当领导的样子。

他笑着说：“能人在民间啊，有人说单位领导发言，说工作搞不好的原因有三种，一是像寡妇睡觉，上面没人；二是像站街小姐，上面老换人；三是像和老婆睡觉，自己人老搞自己人。”

大家就笑，“很是精辟啊。”来客也笑着点头。

韩局长，好像是文化局的，先敬了酒，也说了一个：“领导问大家，古时候太监为什么做不了大官!”

“因为没有靠山？”

“因为不完整？”

冯剑心里也笑，这不是和上官讲得一样嘛。

“哈哈，是那么个理儿——”韩局长笑了一下说，“因为没有‘升职器’啊！”

众人大笑，气氛很是热烈。

“大教授，你不能只当听课吧，你也来一个。”刘大勇笑着对冯剑说。

“我还真听了一个：总是在裁人，简称总裁；老是板着脸，所以称老板；总想监视人，所以叫总监；经常没道理，就叫经理；让领导秘密舒服，称为秘书……”冯剑只好说了一个，大家礼貌的笑笑。

大刘派司机把冯剑送到了湖畔小区就回去了，冯剑匆匆冲了一个澡，也就开着空调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真是圈子不同，不必强融啊。

手机的手机短信提示滴滴响起来，冯剑抓过来一看，却是南雪：“冯哥，今晚上官为你准备的汤还好喝吧，嘻嘻。”

冯剑眯着眼回了一条：“你不是加班吗，完成了？”

“嗯，刚刚完成，谁在你身边啊？”

“我刚从外面回来，在小区呢。”

“啊——那你等我呗，哈哈——给我热上菜啊。”

冯剑笑了，这个小白兔啊，冯剑明白南雪这是给他暗号呢，也是调戏他。

冯剑起身，去泡了一壶茶，然后打坐起来。

时间不长，敲门声响了起来。

南雪像一只赴约迟到的夜莺，一下子扑倒冯剑的怀里，娇笑连连。

“笑什么？”

“没笑什么，我先去冲冲啊——”南雪放开了冯剑，换上拖鞋，挂上小包。

作为记者南雪精力很是旺盛，冯剑看她袅娜着进来浴室。

窗外，星星点点，远处的楼宇只有几方窗户是亮着的，电视台的发射塔的灯光很是清楚。

“我们同事说啊，对上级讲话：我体会几点；对同级讲话：我补充几点；对下级讲话：我强调几点；对秘书讲话：我吩咐几点；对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