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协助调查”。一直等候在办公室的司空旅长和冯剑放下心来，冯剑自然安排董启明马上搜查他们的办公室和住所，银行账号的跟踪只能等到明天了。

一架军用直升机降落在丽岛机场，下来三位威严的军人，两杆四星的军装无比的庄严。他们下了飞机，就直接登上等候在那里的越野车，飞驰而去。

曹海涛被一阵鬼哭狼嚎吵醒了，周围是一片的乌黑，四周有阴风吹过，他哆嗦了一下，浑身一僵，好像还有些白色的雾气。忽然他听到一阵铁链子的声音呲呲的传来，然后他就看见一个高大的一身白衣的白脸巨人，带着高高的帽子，旁边似乎还有一个巨人，只看到白白的眼睛，“它们”中间是一个人，竟然是黑熊！黑熊苦苦哀求：不要让我去十八层地狱，不要炸了我！好冷啊——

他还是被巨人拖走了，接下来是厉声的哀嚎……

地面上忽然冒出一个人，他吐着舌头，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腹部、头部流着鲜血汩汩的声音传来，让曹海涛不寒而栗，这个人转过头……

“啊！”曹海涛一声惊呼，“解东明……你应该去找田友刚，是他让我们弄死你的……也是他让你老婆出来车祸……你不是死了吗？”

解东明眼睛定定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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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放到工地，也是他的主意啊——”曹海涛使劲的咬嘴唇，很疼很疼——眼前的不是梦境！

监控室里四个军官三个警官一脸惊讶的看着冯剑，还有这么录口供的，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

冯剑笑笑：“这个曹海涛是亡命之徒，不怕死，不怕老娘——但特别怕鬼——这是他的手下透露的！我就让护士让他昏迷，然后把他安排到剧场里，通过干冰、冷风、音效，模拟出‘阴间’的样子——”

“黑白无常是包装的，那个黑熊也是化妆的。”

“这个解东明是他弟弟吧？”杜树亮问道。

冯剑点点头：“我让他扮演他哥哥，找到杀人凶手的口供，他能理解，也愿意配合！”

“这种审案方法古代好像有啊，没想到现在还有用武之地，哈。”司空旅长笑道。

魏大校握握冯剑的手：“这招还是起作用了，冯剑同志，我代表部里，谢谢你！”

“应该的，剩下的审查就看你们专业的了，我是赶鸭子上架，不是‘正途’。”冯剑说道，又对过来的荀局长歉意的说，“请荀局长理解我们现在才告诉您。”

“首长，都是为了国家安全嘛，保密自然是第一位的！”荀局长很大度，“祝贺你们抓住了机会！”

正月初五，冯剑按照文青告诉的地址，来到了维纳斯西点餐厅。大厅里糕点味、酒香弥漫着整个干净整洁的大厅。大厅里成串的红灯笼很有春节的氛围，一位长发的美女正在黑漆漆的大钢琴面前弹奏着优美的旋律，不时进来的年轻的男男女女很是帅气娇美。

大厅里有许多高背的长椅，自然的分割成不同的空间。

文凤看到衣着白衬衫、黑裤子、黑皮鞋的冯剑，正在四处张望，就站起来扬起手，向他挥挥手。

冯剑看到一脸笑容的文凤，也就笑着向这边走来。

冯剑在留着的座位上坐下，笑着说：“两位美女，新年快乐啊！”

姐妹两个面对面坐着，看着在对面坐下的冯剑：“你倒是挺客气啊，新年快乐！”

“终于可以兑现对你们两个的承诺——请你们吃饭了，哈。”冯剑说道，“点餐了吗？来点红酒吧？”

“你请客，你不来，我们咋好意思点啊，嘻嘻。”文凤笑道。

“本来想吃野味的，怕你吃不惯，还是这里吧！”文青笑道。

冯剑打了一个响指，服务员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