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先给你一个小队长干干!”
“真的,哥!我当然愿意了!”冯强从凳子上跳下来。
“可我总是担心你顶不起来,到时候人家再把你开了,我多难堪!”冯剑摊摊手。
“你也太看不起自己弟弟了,工资多吗?”
“应该不少,我倒是认为你先学好技术,学好为人处世更重要,哈哈。”
“哥,你就请好吧,哈哈。”老四高兴得很。
两人贴完对联,挂上红灯笼,回到父亲家里。
冯刚在院子里支起架子烤羊肉串呢,呼哒呼哒地扇着木炭。
冯剑走到屋里,正厅里已经挂起了“家堂轴子”,桌子上摆放好了鸡鸭鱼肉、烟酒水果,香炉里三支香已经散着青烟……
洗洗手,喝几杯茶,母亲和弟媳妇已经开始上菜了。
甘霖也把羊肉串端进来,大家也就是有说有笑的吃起来,别说老三烤羊肉串的手艺很不错。
烤得速度赶不上吃得速度了,冯刚也挺得意的。
吃饭的时候,冯刚挺爱喝酒的,热情的给大家倒上了酒:“这是我一个朋友送来的,尝尝。”
父亲和老四不能喝,一喝酒就上脸,冯剑对于酒无可无不可。
过年了,当然要喝酒了。
一家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回忆了以前吃窝头的日子,老三小学毕业,学习一塌糊涂,记忆却很好,他可以想着五岁时候的事,胡同里老房子的布局。
他笑着说:“那时,我们为了吃一块豆子面窝头,到村头去等老爸出工带回来的——那可是老爸省下来的。”
“你可偷吃了给老四白面馍好几次。”冯剑揭露他。
他就哈哈大笑起来。
老三小学毕业后,就收过酒瓶子,集市上卖过服装,卖甲鱼到过安徽,杀过牛……交了许多酒肉朋友,长毛就认识冯刚,后来才开始搞点工程。
看着老三大笑的样子,冯剑就问:“今年工程还顺利吧,工钱都发了?”
“还行吧,弄个十几万吧。”老三抽着烟,“明年可能好些。”
“咱们村不是很多小建筑队吗,瓦工又不少?”冯剑问。
“他们都是小打小闹的,我用不上,哈。”冯刚好像不感兴趣,“哥,我有一个朋友好像和你们校长很熟,要不要我去找找你们校长?”
“哦,那倒不需要,我又不想‘当官’,教课挺轻松也自由的。”
“向海啊,你也不能老是一个人啊?”老妈又唠叨了,“向河也不叫人省心……”
“妈,大过年的,说些开心的事好不好,你不会缺儿媳妇的,哈哈。”冯强给老妈夹了一块肉。
“咱们一起祝爸妈身体健康,天天开心吧?”冯剑举起酒提议。
大家纷纷响应,甘霖也端着可乐和爷爷奶奶碰杯喝了一个,大家就都笑了。
一顿午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冯剑让老四去收拾桌子,老妈又要拜手,冯剑还是看重冯强,他只好懒懒地站起身和老妈、三嫂撤去碗碟。
不长时间后,冯刚、冯强都去找“狐朋狗友”去了。弟媳妇也领着甘霖回他们小家了。
冯剑便和爸妈聊天。说说家长里短,说左邻的孩子,右舍的老人;说说七大姑八大姨的生活不易;说说这辈子的曲曲折折。
冯剑感觉有个春节挺好的,大家聚在一起不只是吃吃喝喝,更可以倾诉些什么。
听着听着冯剑有些犯困——昨晚睡得晚,一晚上又不敢动,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听到屋门被打开的声音,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身上披着一床薄被子。“二哥睡醒了,我想该包水饺了呢。”是弟媳妇来了。
冯剑起来,洗了一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