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胸骨骼,一掌暗劲伤了内府,命小一点的话都不会挺过后半夜,命大此时也该半废了。”
甘凤年对自己的出手很有信心,一拳加一掌,这世上能用身体硬接下来的人绝对不多,更何况是如此年纪轻轻的王长生。
陈臣听闻,眼睛当即就亮了,看着地上那滩已经干涸了的血迹,朝着身后的一个老者招了招手,说道“有办法顺着这滩血,找到他么?”
一个老者上前一步,傲然说道“只要他没走出上京,就绝对跑不了……”
于此同时另外一头,京津交界处,昨日萨满香堂被踢的消息也传到了余占堂和商伯的耳朵里,初时他们并没有放在心上,就是浑然不在意的态度,但是偶然间的一个小插曲让他们留意到了这个事。
插曲是从babyface酒吧里,徐鹤翔被唐棠敲了一瓶子开始的,因为徐家跟余家是一条线上拴着的蚂蚱,知道余占堂不久前回到了上京,徐鹤翔就给他打了个电话,意思很简单想联合余占堂把唐棠这个场子给找回来,本来余占堂是不屑搭理这件事的,但是当徐鹤翔死乞白赖的求着他,并且把王长生跟甘凤年交手的这个事也告诉了他之后,余占堂就来兴趣了,然后稍微的查了查,王长生就再次的落在了他的视线中。
余占堂也说了一句跟陈臣如出一辙的话“真是东边不亮,西边亮啊……”
往下,自然就简单了,余占堂再找王长生,陈臣也再找,两条线这就汇聚成了一条。
而唐棠一夜加一天还没有王长生的消息就有点急了,然后给扶九和秋实都去了电话,甚至还告诉了在余杭的二师兄,只不过他们的反应有点微妙,那就是只关注,不干涉。
二师兄话里的意思很明确,也很简单“自己拉的屎,自己擦屁股,他下山以后顺风顺水的也没碰到什么挫折,照这么下去他得以为自己是开着挂下山的,让他吸取下教训,知道知道他前行的路上,坑还有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