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阳一个劲的惨叫,眼珠上翻,就快要疼的昏厥过去。
乾星泽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及时抬脚,居高临下道:
“从前,你说我是靠着先辈军功才混的衣食无忧,如今我乃圣上亲封兵马大元帅!你呢?你又是仗着什么?”
“仗着你是赵林养的一条狗吗?!”
宋阳疼的说不出话来。
他目光里满是愤恨。
在他看来,宋霄错失军功,昨日成亲丢尽脸面,又无缘无故被抓进大理寺。
一切都是乾星泽在幕后搞鬼。
他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和乾星泽势不两立。
乾星泽迎着他猩红宛如要吃人一样的视线,轻蔑一笑。
“昨日给本帅加聘的可不止中书郎,还有太后太妃,南齐郑王,你怎么不去找他们麻烦?”
“说白了,你不过是一个狗仗人势,欺软怕硬的孬种!”
宋阳被乾星泽数落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围观百姓更是心里直呼痛快,忍不住拍手叫好。
宋阳一群纨绔仗着家里有点权势,欺压百姓无恶不作。
今日终于恶有恶报,真是苍天有眼,元帅大义!
乾星泽骂够了,直接一脚将他踢飞出去,宋阳就像一只破败的皮球,惨叫连连最后疼的晕了过去……
待解决完一群杂碎,乾星泽这才回头看向沈苍。
回想昔日种种,两人被京中纨绔欺负的画面,此刻尽是心酸。
中书郎是个穷酸书生。
他的嫡长子自然继承父志,励志读尽天下书。
两兄弟一个又穷又弱,一个又傻又痴。
自然而然的成了那群纨绔欺辱的对象。
读书人胆小怕事的性子已经深深的刻进骨子里。
此刻他看到乾星泽为自己惹下这么大的事,沈苍神色担忧。
“云兄,我给你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这可如何是好?”
乾星泽不以为意,“是他们先动手在先,你怕什么?”
“就算闹到公堂上,也是你有理。”
沈苍摇头,“公堂哪里是说理的地方,那是讲银子的地方!”
他被欺负怕了,下意识觉得要大祸临头。
乾星泽更加不屑,“讲银子还是说道理,你我都不用怕!”
沈苍被乾星泽拉着走,一瘸一拐,疼的龇牙咧嘴,“以宋阳睚眦必报的性格,只怕他不会善罢甘休。”
乾星泽放心不下,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道:
“放心,宋家就要大祸临头了,他掀不起什么风浪。”
沈沧也听说了昨日宋霄大婚还未礼成,便被关押去了大理寺。
想来定罪,会牵连整个宋家。
听到乾星泽这样说,他终于松口气,难得挤出一丝苦笑。
“既然这样,今日就多谢云兄解围。”
“你遭此劫难,也是因我而起,不必言谢。”
乾容芳跟在两人身后,心里惦念着苍泽的伤势,急着插话。
“苍儿伤的这样重,还是赶紧去医馆看看吧!”
乾星泽转头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
“我府上有诸多药王谷丹药,其中跌打损伤的药效十分显着,去我府上即可。”
乾容芳一听,喜闻乐见,心里还惦记着那肌雪丹。
天下女子哪有不爱美的。
乾星泽一眼就看出她那点小心思,继续和沈苍交谈,并未搭理她。
沈苍叹道:
“我娘就是那个性子,这么多年,你对她也了如指掌,还望云兄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那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