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道。

“他已经发疯了。”柳牧一声冷哼，大手一挥，最后一颗炮弹又进入了炮筒之内，同时海量紫色真气注入炮弹之中，低声嘱咐道，“瞅准时机，争取一击必中，不然，咱们估计都得被他干死！”

“放心吧！”龙达海连连点头道。

柳牧这才吐出一口浊气，咬破食指，虚空画了一个复杂的图案，随即拍在了身上，这才缓缓向着高空而去。

“你怎么跟过来了？”王正南单手捂着那个大洞，“刚才是一个逃脱的绝佳机会，你为什么要跟过来？！”

“因为你在这儿啊！”王灿瑞淡淡一笑，“爸，你不要哭，我没事……”

“我会替你报仇，让参与此事的所有人，都为你陪葬！”王正南深吸一口气，冷冷的说道。

“爸，原来你最疼爱……”王灿瑞又是一笑，只是还想再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小瑞！”王正南双眼满是血丝，披头散发，带着哭腔，那一刻看起来让人感觉十分的可怜。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比白发人送黑发人更痛苦的呢？

“儿子，你放心去吧，转世投胎，我们还是父子！”几秒后，王正南笑了，一松手，王灿瑞缓缓漂浮在了半空。

王正南却是一挥手，一道火光自虚空而来，将王灿瑞的身体燃烧起来。

“柳牧，你杀了我两个儿子，是不是感觉很有成就感啊？”望着在半空徐徐燃烧的王灿瑞，王正南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问道。

“大叔，杀死你儿子的，是你自己好不好？”柳牧顿时无语的说道，“刚才这颗炮弹，你应该能接的下，可你偏偏不接，这才击中了你儿子，你应该问问自己为什么不接，为什么要害死自己的亲儿子！”

“死到临头了，这么狡辩有意思么？”直到王灿瑞烧的渣子都不剩，王正南才缓缓转身，这是看起来，却是出奇的平静。

这让柳牧心中一紧。

如果自己能激怒他，那一切都没什么，可他现在偏偏这么安静，根本不再受他两个儿子死的影响，这可就难办了啊！

“现在，我就用你们的人头，祭奠我的儿子！”将头发轻轻往后梳了一下，王正南说着，瞬间消失不见。

下一秒，手握弯刀，出现在柳牧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