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小娥一掺和,绝了!”
王岳英拿着两根蟹腿从另一头走过来凑热闹,杜安看到她的身影,拍了林限之一下,示意他起来,林限之一看又有热闹,眼睛一下子闪亮起来。
杜安赶紧凑上去,搂着王岳英的肩膀,拉着坐到林限之的位置上,说道:“哎呀,王前辈……”
王岳英:“别乱搞,老娘看你一撅屁股就没好屁!”
杜安:“哎呀,王前辈,怎么能这么说呢,小蝶结婚你出了这么大的力,忙前忙后的,怎么也得敬您一杯,对不对!”
林限之端着酒壶哗啦啦已经给倒满,杜安伸手端起来,喂到了王岳英嘴边,王岳英见躲不过,只能由着坏小子。
杜安:“您看您,这些天排练,人都瘦了一圈呢,再喝一个补补,来嘛!”杯子又要送到了嘴边,王岳英把蟹腿扔在桌上,伸手抓住杜安的手腕,与杜安角力,无论怎么使劲,杯子还是慢慢靠近自己的嘴边,眼见真的躲不过去,只能喝了。
王岳英:“你小子又憋什么坏主意,趁早说出来,老娘答应你就是!”
杜安:“我看郑老头在那边坐着呢,喊过来让我玩玩呗。”
王岳英:“你小子真是坏透了,老郑,来这头!”浑厚洪亮的声音直透屋顶。
小蝶一看这情形,不敢在这边待了,拉着青儿往中间走去,挤在了林彩蝶边上,站着吃起来,时不时帮豆豆拿点远处的东西。
长孙无垢:“小蝶,出落的亭亭玉立,美不胜收啊,看着就喜人!”
小蝶:“娘娘真会夸人,不知家中可有同龄的兄弟姐妹,一起出去春游啊!”
林彩蝶:“去哪儿游?你学业完成了吗?”
小蝶:“阿娘,我都成亲了,还不放过我?”
林彩蝶:“师父怎么说的?胸有诗书气自华,阿娘这把年纪依旧勤学不辍,你才多大点儿,敢放大话!”
小蝶:“哦,知道了,我一定好好学。阿娘你吃这个。”油乎乎的小手抠开一个藤壶,一点点肉塞到林彩蝶嘴里。
林彩蝶:“取来一些,阿娘会自己剥,你看看你,手快滴油了。”
青儿端了半盆藤壶,倒在林彩蝶和长孙无垢中间,柳四甜的大勺刷一下伸过来,蒯走一半。
长孙无垢:“这是何物?看着挺奇特的,像个小爪子。”
小蝶:“藤壶。”
长孙无垢:“也是海里的吗?里面汁水好足啊。”掰开一个,汁水一下滴落下来。
小蝶:“恩,桌子上的东西都是海里的,明天吃山珍野味。”
林彩蝶:“资料上写了,这东西在最陡峭的海礁石上附着,很难采的,等大船出海,应该能采一些尝尝。”
青儿:“采不到,只能等退潮人工上去一个个撬,这种黄色没见过光,见了光就变成灰色了。”
林彩蝶:“师父带你下海了?”
青儿:“恩,海货最忌讳冷冻,会大量失水,这些都是鲜货。”
林彩蝶:“苦了你了,孩子。”
青儿:“母亲不要说外道话,只要小蝶喜欢,再苦再累也不怕!”
刚说到情深意切之处,又一阵巨大哄笑传来。
郑老头眉飞色舞的说起了与王岳英以前的趣事,惹的大家笑弯了腰。
郑通:“想当年,五风岭上与那恶贼斗了一天一夜,一个不慎,挨了一下,立马落了下风,让岳英撞见,直接一掌毙了那恶贼,到手的赏,飞了,我气不过呀,好不容易揭个榜,打算挣笔赏钱做盘缠,这倒好,累死累活一场空,累饿交加,家里拿的钱又花完了,没的办法缠着岳英蹭吃蹭喝。”
杜安:“王前辈那时候是不是可水灵了?”
王岳英:“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