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在村里,哪都不去。”
以后的事情现在还说不定,眼下却要定下到底让不让文彬跟云萝出门游历。
郑丰谷和刘氏没有当场决定下来,都说要先商量商量。文彬虽然心里着急,但见三姐一脸沉静,他便也慢慢的平静下来。
就算爹娘不愿意,他觉得三姐也肯定有办法带他出门的,大不了,他打滚撒娇再求一求呗。
时间充裕,离过年都还有一个多月呢。
约辰正时分,郑丰收一家人过来了,郑丰谷跟郑丰收说了两句话后就出门,到老屋去请老两口和老大一家吃午饭。
闺女出嫁后第一次回门,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稍微宽裕些的人家都会在家里置办两桌好菜,把叔伯兄弟们都请过来吃上一顿。再讲究些,叔伯长辈们还要给新女婿准备红封。
郑丰谷出去转一圈,就把郑大福和郑丰年请了过来,郑二福家也来了父子两人,再加一个小胡氏。
午饭时,男女分成了两桌,都摆放在堂屋里。
吃饱喝足,云桃从怀里掏出了一对绢花在云梅的头上比比划划的,这是云萱刚才送给她的,她和云梅都有,原本还给郑云丹也准备了一份,但她今日并没有过来,云萱就决定把剩余的那一对绢花拿回去送给小姑子。
云萝当然也收到了礼物,但她的却不是绢花,而是一只金镯子。
没错,就是这么的区别对待!
云桃终于比划出了一个最让她满意的位置,将绢花戴在云梅的鬏鬏上,然后问云萝借了铜镜,举着给云梅看。
这边姐妹和乐正喜滋滋,忽然一声巨响,郑丰年猛的拍了下桌子,拍得桌上的碗筷都往上跳了一下,也吓得云桃慌忙接住从手上滑落的铜镜,转头一脸心有余悸的看向那边。
郑丰年正拉着郑丰谷的手,涨红着脸双眼迷瞪的大声说着“老二啊,真没想到咱兄弟三个里最终还是你最有福气,大哥比不过,比不过啊!”
郑丰谷伸手扶着摇摇欲坠的他,说道“大哥你也不差的,只要好好干活,咋样都差不了。”
郑丰年仍是一个劲的摇头感叹,“比不过啊比不过!想当初,我在村里也算是数得上的人物,真没想到全被那不孝的孽子孽女给毁了,毁了啊!你大侄儿也是不争气的,读书不好好读,倒是学起了风流做派,闹得家里乌烟瘴气、没个消停的时候。”
絮絮叨叨、满嘴抱怨,却听得郑丰谷表情尴尬,郑大福的脸色也不好看,“啪”的放下酒碗,斥道“也不看看是啥场合就发酒疯,这都是啥好事好名声吗?”
又对郑丰谷说“我看老大已醉得不轻,你把他拉下去随便找个屋让他躺了吧。”
郑丰谷也不想让他在新女婿的面前发酒疯,就和郑丰收一起把他架了出去。
栓子和文彬对视了一眼,执起酒壶又给长辈们倒酒,仿佛没有听见郑丰年醉酒说胡话。
已经先一步吃过午饭的云桃却凑在云萱耳边小声说着“大伯终于发现他如今比不上二伯了,别说二伯了,他现在连我爹都比不过呢。”
云萱笑着点了下她的脑袋,“这种话可不能乱说,毕竟是长辈,是我们的亲大伯。”
云桃哼笑两声,“就算我不说,村里还有谁不晓得这事?”
云萱又点了下她的额头,说道“看破不说破。”
吃过午饭,把郑大福和醉得一塌糊涂的郑丰年送回老屋,其他人也陆续散去,云萱和栓子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一直等到郑嘟嘟放学回家,又一家人吃了晚饭之后才提着灯笼要回家去。
郑嘟嘟见他们要走,迅速的伸手抓住了二姐,一脸警惕的看着栓子,说道“二姐都已经陪你两天了,今天要在家里陪我!”
本来正有点眼泪汪汪的刘氏瞬间把泪花收了回去,点着他说道“你二姐如今已是栓子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