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次就要被驱逐出书院。”
这更狠,一路过关斩将挤掉了多少人才能进入江南书院?一朝被驱逐,必然再没有一个顶尖的书院愿意收他入门。
柳文生呆了半晌,支支吾吾的说道“那……那也不必这般严厉,再说,即便言语狂悖有诬蔑卫家之嫌,也该交由卫家,交由官府来处置,姑娘何人,凭什么在此替卫家伸张?”
景玥再次将云萝的脸转了回来,轻笑看着柳文生道“这位……兄台倒是个有情之人,不知家中可曾娶妻?”
柳文生不明白他何以问这个话,但下意识的就答道“已成家三载。”
“那不知对尊夫人,兄台是否也有这般温柔怜惜?”
柳文生一愣,莫名的想到了刚才那位侍卫说的“这些文人对父母妻儿未必温情,却对青楼勾栏院里的妓子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霎时涨红了脸。
景玥没有再多看他一眼,细致的整理着云萝方才被他揉乱的几缕发丝,在周围有眼神不自觉的往云萝身上瞟的时候,抬眸一一扫过去,吓得那些人慌不迭的移开目光,仿佛再多看一眼就连他们的眼珠子也要保不住了。
那翩翩终于彻底的不敢有小心思了,看着侍卫小哥又举起了刀来,她崩溃的捂着脸大声哭喊“我说,我什么都说,求你们饶恕我的罪过,我以后再不敢说那些话了!”
侍卫小哥有些郁闷,到底还能不能愉快的挖眼珠子了?
眼珠子看来是挖不成了,而鹊桥仙被云萝和景玥加上一个侍卫小哥这么一闹,也几乎人去楼空,留下几个姑娘在里头面面相觑,瑟瑟发抖。
“快,快去通知老爷!”
有人从鹊桥仙的后门溜了出来,朝着越州城的方向飞奔而去。
与此同时,云萝也辞别了姑婆和姑丈,还约定了等袁承休沐时,她若是也正好有空,就再过来拜访。
回到府上已是傍晚,对上抱着手臂等候在正院里,一脸“你们竟然自己出去玩,把我一个人落在府上”的瑾儿小殿下,景玥直接无视略过,云萝倒是摸了下他的头,然后抬头与老夫人说道“祖母,今天在小舜镇上遇到了一件事,或许该和你说一声。”
本来正想问“今日玩的开心吗?袁家的姑婆姑丈如何”的老夫人顿时将嘴边的话收了回去,好奇的问道“遇上了何事?可是有人欺负你?”
欺负不欺负的也就随口一问,她一点都不觉得她孙女会被外面的那些人给欺负了,再说,不是还有个景玥在一起吗?
却不想,云萝尚未开口,景玥先轻笑了一声,说道“今日在小舜镇上从鹊桥仙门外走过,里面出来个花娘,很是出言不逊,还拿阿萝与她楼里的姑娘相比较。”
“混账!”老夫人顿时脸色一沉,一巴掌拍在身旁茶桌上,“一个下九流的贱胚子,竟也敢如此侮辱我卫府大小姐?那人现在何处?”
云萝看着那霎时裂了一条缝的茶桌,那翩翩若是在这里,怕是也得落个这样的下场。
不过,不论在不在这里,她的下场好像都不怎么好。
原本云萝是不打算跟老夫人说这件事的,反正她自己其实并没多在意,说出来也不过是平添老夫人的恼怒,没必要。
可景玥既然说了,她也没意见,只将事情从头到尾原原本本的说了一边。
说是原原本本,其实概括起来也就几句话的事。
“那叫翩翩的花娘拉拉扯扯中被小旦伤了一点皮,气恼这下直接搬出了卫家来压人,还说鹊桥仙是卫家老爷的产业,后来对我出言不逊,景玥要挖她眼珠子,在鹊桥仙大门前很是闹了一场。”
小旦就是今日跟着他们出门的侍卫小哥,听景玥说,他原本出身小康之家,无奈父亲考了几十年的科举也未能得个功名,又附庸风雅时常跟着好友出去,说是参加诗会、讨论学业,其实就是到勾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