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大半夜,众人只能上树稍作休息。
姜兰上了树后,就听见司尊给她传音,“姜兰,我刚刚一直没有拆穿你,是看在你跟夏邪是敌人的份上,所以才没有拆穿。现在我想问问你,你的身份是什么?你真正的师尊又是何人?”
姜兰听着他的话,带了些许的威压,她连忙恭敬地说道。
“师尊,不管你信不信,我之前说的话都是真的,我本是一个农家女,偶然机会得到两本武功秘籍。从拿到这两本书开始,我每天都在不停的练习,或许是我天赋好,竟阴差阳错练成了武尊!
我从来就没有师尊,偶然间听得您的大名,于是就想拜您为师,没曾想到,我出来不久,就碰到了夏邪,我们两个人打了起来,随后您就过来帮忙了。
不管怎么说,我都要谢谢您的救命之恩。”姜兰半真半假,说话的声音极其真诚。
师尊却是微微皱眉,他自然不信姜兰的这番说辞,农家女就算会有如此高的天赋,就能在无人教导的情况下修炼至武尊境界?
但她的态度又不似作假,他决定先试探一下姜兰。
“既然你说你没有师尊,那你又怎么识得武功秘籍上的字?你的父母又怎会同意自己的女儿整日不干农活,而去练功的?”
不得不说师尊的问题确实很刁钻,而且也问得很有道理。
这个时代凡是种地的农民,他们就是社会的最底层,他们无钱无势,整日面朝黄土背朝天,每年辛苦种下来的粮食,大部分都要拿来交税,一家人根本就吃不饱,不饿死就算了,哪还有闲暇时间去做其他事情。
姜兰不慌不忙回答:“我从小父母双亡,被村里的一个算命老先生收养,他教我识字,我做什么他几乎不管……”
这就是她胡诌乱扯了,反正先过了这一关再说,至于是真是假,姜兰现在管不了这么多。
她现在就想跟着司尊,要是再遇到夏邪,她现在还打不过人家,跟着司尊就不一样了,有安全感不说,还能四处走动,增长一点见识。
“你说你想跟我一起去边关,边关可不是好地方。”
“对于我来说哪里都是一样的。”
“很好,那以后你就跟着我,但先说好,遇到事了,你可别想着临阵逃脱。”
“不会,好不容易见到师尊您,我怎么会临阵逃脱?”
司尊捋了捋白胡子,又问道:“既然如此,那我再问你,你可知何为武道?”师尊缓缓问道。
姜兰心中一紧,但还是镇定地回答道:“回师尊,武道乃是通过修炼武技和功法,不断提升自身实力……”
第二天一大早,一行人把死人埋好后,就准备继续前行。
姜兰没有马,但泾阳轩的属下死了不少,多了不知道多少马。
她随意选了一匹马,纵身一跃,便潇洒地落在了马背上。她轻拍马的脖颈,一人一马并没有交流,仿佛彼此之间已经建立起了一种默契。
此情此景让泾阳轩等人侧目不已,众人一边上马一边惊叹。
他们从未见过有女子会骑马,更别说她的马术要比一些男人还要精湛了。
所有人连同泾阳轩,就跟没见过世面一样,对姜兰佩服地五体投地。
连司尊见了,都忍不住赞叹一声,“好俊的功夫!”
一行人在官道上驰骋,众人快马加鞭,有时路过田野,有时路过小镇,有时候是村庄。
连续赶了两天的路,过了好几个村庄之后。
他们在一片田野边休息,姜兰见到有不少农民正在田里干活除草。
农民们不管男女,都晒得极黑,他们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睛里透着疲惫和无奈。他们的身体瘦弱,衣衫褴褛,破旧的衣服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