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才刚一进门,立刻就看见了两个身材非常壮硕的男人正在从文大叔手里面抢夺陈琅交给文燕保管的那个黑色木盒。那大汉见文大叔死都不肯松手的样子,气的一拳拳的捶打在文大叔的后背上。
文大叔本就瘦弱的身子那里禁得住这几下子,只捶了两三下,他的嘴里面就已经吐出了带着血丝的唾沫,脸色也变得涨红,好像是气血上涌的样子。
而文燕此时也是跑过去抱着另一个男人的大腿,不让他帮着去抢夺那个木盒。结果自己的力量实在是太弱太弱了,没一会儿就被那人揪住了头发,小脸涨得通红,五官全都拧在了一起。
一见这个场面张羽和陈琅两人哪里还忍得住,没等招呼什么,张羽立刻就爆喝一声飞起一脚,一下子就将正抬着拳头捶打文大叔后背的那个人踢得飞了出去。那人就觉得身侧传来一阵巨力,然后自己的肩头就是一阵剧烈的冲击,再然后整个人就失去了重心,整个人离开地面飞了出去,结结实实的摔在了桌子上。
继续阅读
那原本就不太结实的木桌此时哪里还能撑得住,哗啦一下就散了架,而他自己也是全身骨头如同散了架一般,根本不能再站起来,只能在地上不住地叫着哎哟。
陈琅也没有一丝的停歇,一手护着刚刚找回来的太岁肉,然后一个侧踢踢上了另一个人的腋窝。
那人腋下被陈琅一记重踢,整只手臂瞬间就麻木了,手上不自觉的就脱了力,松开了文燕的头发。陈琅立刻俯身将文燕揽了过来,然后迅速的退到了一边,给即将上前的张羽腾开了地方。
果不其然,就在陈琅拉着文燕刚刚退开一个身份的时候,张羽就已经飞身而至,同样是一下飞踢,将那人直接踹出了门外。而且这还不算是结束,连忙又追上前去,一脚踢在了那人的脚腕上,然后一个肘击磕下去,正好的打中了那人后脊梁正中,打的那人痛苦地叫了一声,然后就疼的晕了过去。
陈琅让哭得梨花带雨的文燕过去看看自己父亲的状况,然后又过去将那个屋内躺着的男人脖颈处一击手刀切了一下,然后朝着门外的张羽喊道:“别耽误了,还有其他的东西要过来,赶紧把人拖进屋,关门!”
陈琅眉头一皱,手指不停地掐算着,似乎是有什么特别危险的事情就要发生一样,一边掐算一边不停地伸手翻着自己的背包,拿出了还剩下的一些红绳和香烛纸钱。张羽这边才刚刚把人拖回来关上门,陈琅就立刻用红绳在门上缠绕了好几圈,两只手上下翻飞,将红绳打了一个奇怪的绳结,又在后面弄碎了一根蜡烛,将蜡块摆成了一个圈,然后在蜡圈中间烧起了纸钱。
一边烧纸,陈琅一边说道:“好家伙,看来果然是有人知道了这盒子已经不再南山人君手里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找了上来。现在来的还是人,后面再来的可就不一定了!大家千万要小心!”
终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