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好,都一定会与人交恶,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让你发现而已。”
张援朝一听自己儿子这么说,更加疑惑的说道:“这不太可能啊?我们家里面做生意向来是本本分分的,我也会经常约束手下的人不能欺行霸市,绝对不会有人因为这个而想要害我们家啊!”
张羽摇摇头,说道:“爸,咱们家是对得起良心没错,可是你也少说了一种情况!不仅仅是靠不正当的手段做生意会招来人敌人记恨,正经的生意人也是会有人敌视的。
你难道忘了一句老话了吗?同行如敌国,您和二叔这些年虽然是白手起家,但现在也算是做大做强了,我们张家这么突然间崛起,对于我们家而言,就相当于是在咱们省里,市里的建筑工程还有运输圈子里面站稳了脚跟。
但是对于别的商家来说,这就是有人来分他们的蛋糕了,他们的利益也因此受到了影响。如果这些人之中有那么一两个小心眼的红眼咱们家的生意,那也是很有可能做出这么极端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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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张羽能够说出这样的一番话,陈琅也是有些感到意外的,看这家伙直来直去有话直说的性子,本以为他就是各粗枝大叶的人,没想到,竟然还是粗中有细,估计好好雕琢将来也是一方人物。
有了他刚才的一番话,陈琅之后的话便说的顺畅多了。
陈琅接着道:“他说的不错,同行如敌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些话也不是随便说说的,你们大可以想想,有没有符合我们刚刚梳理出来的三个条件的,对你们家里了解不少,昨天还来吊唁过,还和你在生意场上有些竞争关系的,仔细想想,多半就在他们之中了。
因为昨天白天我并不在这里,所以我也不能帮你们做出什么判断,这终究也只能够靠你们自己去推理。但是千万记住了,一切推理,最后都要有证据才行,不然的话切勿激动才是。”
说到这里,陈琅又给他们提供了一些提示,说道:“一时半会儿的让你们去想到底是谁做的你们可能还真不好猜,或许你们已经有了几个值得怀疑的对象了,但是无凭无据的,你们自然也不能上门去找人家要什么说法!不过你们可以时候对这几家多做些防备,然后找人慢慢去打听。
一般而言,这些有钱的大老板不可能自己去修习这些阴邪术法来害人,所以你们也不可能从他们之中谁家会因为死了一个人办丧事来进行确认,那人只会是他们花钱雇来的。
虽然很不走运让人家把命给搭上了,但是对于这些亡命之徒来说,无非也就是多赔些钱而已,不算什么大事。不过你们要是非想知道什么,可以去问问一个人的意见,或许他能给你们提供一些线索也说不定呢!”
众人一听有人能帮他们提供线索,让他们尽快的找到那个害他们家的幕后真凶,也是连忙追问道:“是谁?找到他就能问出来是谁害的我们张家吗?我们天一亮就立刻让人去找他,只要他肯帮忙,我们一定有重谢!”
这话时张进社说的,陈琅听在耳里觉得有些不太舒服,这个张家的二儿子虽说不是什么坏人,但是性子实在是急了些,而且还总是以为有钱就了不起的样子,一说到什么事情就知道拿钱说话。虽然陈琅很不想承认这样做确实很有效果,但是这毕竟对于修身养性没什么好处,所以才会不自觉得有些反感。
似乎是察觉到了陈琅有些不快,张进社又连忙说道:“只要他肯告诉我们线索,或者直接告诉我们是谁害了我们,那就是我们张家的大恩人,就是千恩万谢也不为过!”
说着又讨好般的看着陈琅,道:“还有陈道长您,这两天也是为了我们张家劳心劳力的,自然是不能亏待了。我听小刘还有小羽说了,您住的正心观实在是有些老旧了,等我们家里的事情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