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呀。
不过陈琅转念一想,自己从小在道观长大,也算是修行不短时间了,实在不应该受这些身外之物的影响啊,这样容易道心不稳啊。自己又不是白穿白拿,只是借用而已,又不是不还,自己帮他们解决守灵期间发生的怪事,这是自己应得的,修道之人又不贪人钱财,再说了,衣服脏了洗洗就是了,真要是坏了的话赔他就是。想到这里,陈琅也就也就没了什么顾虑,挑衣服都挑得心安理得了。
晚饭是和张家老少一起吃的,期间众人对于陈琅得态度是越发的恭敬了,为了方便彼此熟悉,陈琅也被大知宾安排到了和张家主家一起用餐。也是在这个时候陈琅才得知张家兄弟姐妹几个到底叫什么,毕竟和正心观不是同一个镇子,陈琅也不常出去走动,未必就知道邻镇的这位大财主大善人。
张家老大叫做张援朝,据说是在抗美援朝大胜的那一年出生的,张老爷子也是为了纪念那个重大的事件,便给他起了这个名字,意在希望这个大儿子能够争气。二儿子,也就是那个之前一直小瞧陈琅的家伙,名字叫做张进社。听这名字陈琅就猜到了,忍不住偷偷一笑,这名字多半也是为了大踏步迈进人民公社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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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大儿子确实像是我国抗美援朝在国际上争气出头一样,在生意场上是越发的得意,在市里省里是出名的大企业家,在镇子上也是出了名的大善人,在家里也是个大孝子。而小儿子也确实像是那所谓的公社化一样,有利也有弊,又好也有坏,平日里没什么大的本事,也没有做出了大的成就,但是跟着自己大哥打下手好歹也能够吃喝不愁,缺点就是不思进取,好大喜功,脾气还很丑,架子也不小。
陈琅不禁都觉得,这或许就是所谓的人如其名吧。
吃晚饭的时候,张援朝似乎还是挺担心自己父亲的丧事上再出什么乱子的,便在饭席上问了一句:“陈道长,今晚的事情处理完了应该就没事了吧?”
对此陈琅没有回答,只是稍微皱了一下眉头但是也只是一瞬间,他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细细咀嚼后咽下了口中的饭,这才不紧不慢地回道:“也不尽然!世事难料,今晚夜还很长,且边走边看吧。”
张家老二张进社似乎还是有些着急,听了陈琅着回答有些不满意,便又追问道:“还会有什么乱子吗?这还有完没完啊,就不能一次性解决了吗?”
陈琅这边才刚刚拿起的碗筷又再一次放了下来,看向了那个急性子张进社,语气很平安的说道:“张先生,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说话对消化不好,容易被呛到。而且,只有早些吃完晚饭,才有足够的时间去应付接下来的事情啊!”
话才说完他便不再回答任何人的问题,再次拿起碗筷自顾自地吃了起来,别看陈琅吃得快,但是他吃饭的时候却很安静,动作也很轻,很快的就结束了自己的这顿晚饭。
张进社被他刚才这话一噎,脸色不是很好看,但是又忌惮陈琅这一手神鬼莫测的本事,一时也不敢随意发泄,只能自己闷着头吃饭。对此张援朝倒是没放在心上,见陈琅吃的少,便关心地问道:“陈道长,你刚刚也说了,夜还很长,你就吃这么一点儿容易饿着,要不你再多吃些?”
陈琅坐在一边摇了摇头,然后抬眼看着张老爷子的遗像,若有所思地说道:“不用了,晚饭不宜吃得太过,七八分饱即可,而且按照守灵规矩,今夜孝子孝女不可全睡,得轮着休息,必须有人帮着守灵,等到子时过半,十二点的时候,大知宾还得交代大家一些事宜,给老爷子送一次饭食!这都是容易出事的地方,我得好好准备。”
这些都是定好了的规矩,很多地方白事的规矩都不太一样,各有各的不同,但是一小部分地区的却又是极为相似,所以陈琅这么一说大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