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调换环境,与川河的连广久同志对调。他们各自仍担任所到乡镇的党委副书记,如同迁徙的候鸟,在新的天地里继续履行着自己的使命。
县委此次先后对河湾镇的干部人事进行调整,恰似一场及时的春雨,为河湾党委政府班子带来了新的生机与活力。这片土地仿佛被注入了一股神奇的力量,即将绽放出更加绚烂的光彩。
1996 年的年末,那个统管了足足 11 个月的茧丝绸行业,突然分崩离析。缫丝厂、真丝针织厂以及各个茧站,又重新回到了河湾政府的管辖之下。
这一番变动,犹如一场冗长的噩梦,持续了数月之久。镇里为此承受了高达千万的惨重损失。
那是一个令人痛心的时刻,仿佛天空都失去了颜色。我站在镇政府的院子里,望着那曾经充满希望的厂房,心中满是无奈与感慨。
在河湾的一次村组干部会议上,我满心无奈与感慨,声音沉重且恳切地说道:“来到河湾,至今已整整三个年头。我一心只想为这里的百姓多做些实实在在的好事,可谁能料到,天灾人祸接踵而至,坑害着咱们河湾。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真没想到啊,做好人难,做好事更是难上加难。一直坚持多年如一日地做个好人,坚持不懈地做好事,这简直是难中之难,难如登天呐!”
我的话语在会议室里回荡,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沉重。窗外的寒风呼啸着,仿佛在为我们的困境叹息。
1997 年,在河湾工作的日子愈发艰难。虽说这一年的工作成果得到了县委、县政府的肯定,然而从河湾整体的经济形势来看,依旧是阴霾重重,令人忧心忡忡。
而我个人为了工作所付出的心血和努力,可谓是前所未有。那是一段充满挑战的日子,每一天都像是一场艰难的战斗。我仿佛是一位孤独的战士,在困境中努力寻找着出路。
这主要是因为年初班子调整过后,新组建的班子,因诸多主客观原因,全然失去了初到河湾时那股强大的战斗力和高强度的工作效率。
工作过程中虽说没有爆发大的矛盾冲突,和重大失误。可工作任务却如沉重的巨石,一座接着一座,越来越繁重。压力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我走在河湾的街道上,看着那略显萧条的景象,心中充满了忧虑。
作为河湾主要产业的茧丝绸产业,由于统管策略的变动和市场的起伏波动,致使众多蚕农心灰意冷,纷纷毁桑弃蚕,原本肥沃的田地就此荒芜。油脂行业匆匆启动,却又草草关停,由此引发了一场又一场让人焦头烂额的逼债官司。
那是一个令人绝望的场景,曾经充满生机的田野如今一片荒芜,工厂的大门紧闭,仿佛在诉说着无奈的故事。
市农资公司竟然通过法院的手段,封了河湾财政的账户,还有缫丝厂、针织厂的厂门、厂房以及机器设备,并态度强硬地要求河湾财政必须一次性拿出 35 万元现金来偿还债务,否则财政帐户将被长期封存。
在这走投无路、万分危急的困境之中,我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请求县政府领导帮忙从中协调。那是一个紧张的时刻,我的心中充满了焦虑与无奈。我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渊,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谁能想到,曹宣民县长为了向市领导交差,丝毫不留情面,不由分说地下令河湾乡政府必须在一天时间内筹措 15 万元现金交给市农资公司,否则政府法人都将受到牵连。
没办法,我和乡长金开炜只能在漆黑的夜幕笼罩下,四处奔走,低声下气地求人,想尽办法筹钱。那一夜,寒风刺骨,我们的心也如同被冰冻一般。我们敲开一扇扇门,面对的或是冷漠,或是无奈。
但我们没有放弃,依旧苦苦哀求着。夜空中没有星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