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生育政策也不允许再次生育了。”
手术室内,寂静得仿佛能听到心跳的声音。医生们身着圣洁的白色大褂,专注而忙碌地准备着手术器械。那些冰冷的金属器具,在手术灯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生命的庄重与神秘。
常英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眼神中交织着紧张与期待。她的目光有些许游离,似乎在努力寻找着勇气的源泉,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
我在手术室外的走廊里,焦急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斤的重量,心中如同有一只小鹿在疯狂乱撞。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拉扯住,变得漫长而煎熬。我紧紧盯着手术室那扇紧闭的门,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掌心早已被汗水湿透。
不知过了多久,那扇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的手术门,终于缓缓打开。
冒玲满脸笑容地将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婴儿轻轻递到我手中,同时带来了那个令我欣喜若狂的消息——是个男孩。
那一刻,心中的喜悦如同绚烂的烟火在夜空中绽放,照亮了我的世界。我激动得身体微微颤抖,仿佛拥有了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藏。
常英从手术室被推出来时,脸色略显苍白,但那嘴角绽放的笑容,却如同春日里最娇艳的花朵,充满了幸福与温柔。
她的目光第一时间便落在了孩子身上,那眼中满溢的慈爱,仿佛能融化世间所有的冰雪。
次日,父母从河口匆匆赶来县城。在那摇摇晃晃的公共汽车上,他们偶然听到几个乡镇的团委书记在热烈地谈论着:“听说老甄(那时基层团委书记都如此尊称我)生了一个儿子!”“对,是个儿子。”
父母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同时也怀着一丝期待与疑惑。
到了医院,母亲迫不及待地询问常英:“是个儿子吧!”常英微微一愣,眼中带着些许惊讶:“妈,你怎么知道的呢?”
母亲脸上洋溢着笑容,说道:“我和你爸在车子上就听到几个年轻人在议论说‘老甄’生了个儿子,我们就想着这‘老甄’大概是我的儿子吧!”
病房里顿时响起一阵欢快的笑声,那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幸福与喜悦。
常英生产后,留在了县城,由婆母两家的亲属轮流悉心照料。那小小的病房里,弥漫着浓浓的亲情,仿佛是世间最温暖的港湾。
而我,在短暂陪伴家人后,便怀着满心的牵挂,匆匆赶回河套继续投身于整党工作。我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如同一只负重前行的骆驼,在亲情与责任的广袤沙漠中坚定地跋涉。
1986 年下半年,市委如同一座明亮的灯塔,为我们照亮了前行的道路,组织了 1987 年最后一批干部脱产大专学历班招生前的培训。这为期 10 个月的培训,宛如一场希望的盛宴,而考试时间定在了 1987 年 7 月下旬。
我心中怀揣着一团炽热的火焰,那便是改变现状,尽快解决家属子女的“农转非”问题。这个愿望如同璀璨的星辰,在我心中熠熠生辉,不断激励着我奋勇向前。
于是,我毅然决然地报名参加。经过层层严格的组织审查,我幸运地获得了报考资格。淮上县一同参加复习的还有城关镇党委秘书施祥、水利局技术员查鹤翔、五金公司门市负责人钱德华。
在当时,作为已经位居副局级的干部,我的这个决定显得格格不入。在大多数人眼中,到了这个职位,往往会安于现状,不愿再去承受复习考试的巨大压力与艰辛。然而,我却有着自己的执着与追求。
进入复习班后,我被委以临时班级支部书记兼班长的重任。这个安排无疑彰显了我在众人中的职级地位。但这也使得我脱产学习的决定更加引人注目,仿佛在平静的湖面上投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