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车上几人心思各异,宗垳老谋深算,眼底深处看到窝瓜脖子里的五帝钱时露出贪婪的目光他可是老江湖了,这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五位正位皇帝的五帝钱,在南京博物馆虽然不是什么绝顶的宝贝,但平常想凑齐也不容易,现在这里正好有一套,就在自己咫尺可见的窝瓜脖子里,当即心思开始活络起来。
关于宗垳,其对外的身份是台湾某个富商的管家,而这许苇航,据说便是由这宗垳推荐,从国外大学留学归来,深谙玄学的海归,但是风水一说乃是源自国内,这许苇航国内的还没掌握各彻底,便跑去国外学什么塔罗、占卜,明显是舍本逐末了。
所以窝瓜口口声声说许苇航是找不到李绿蚁临时凑数的,从某种程度上,自有道理。
单从势派上说,宗垳与许苇航勉勉强强算是一派,因为据说许苇航便是台湾那富商的侄子,虽然没怎么见过面,但是许苇航在国外的一切开销,皆是富商,此次由此人牵线,让自己的管家与自己深谙此术的侄子,表面上是来给黑眼镜帮忙,背地里到底是什么主意,谁也不知道。
之所以黑眼镜无法拒绝,是因为其中包含了一点“上面的意思”,他若是拒绝,恐怕窝瓜与李绿蚁就要中途退出了,所以黑眼镜才会在刚开始的时候对窝瓜说那样的话,不过关于那句话,还有一层别的意思。
车行了个小时,终于远远的看到了七十二座山峰拔地而起额壮丽景象,窝瓜叹息着“这么多山,我们要找的到底是哪一座啊?”
黄山有七十二峰,每一座峰都十分之大,以脚力而言,走个三天三夜也走不完。
而前往黄山,还有一条山路十八弯,好似无尽的蛇行坡道一般,这就很考验驾驶者的车技了,但见那邓人揭的方向盘不断打滑,车头左右摇动不已,几人在车里翻了又翻,几次好险不险的差点翻车,惊得窝瓜直“卧槽”。
“大兄弟,你会不会开车啊。”
邓人揭冷声的“车身车头都没问题,甩弯时打滑,似乎是车尾的油箱有碍。”
黑眼镜淡淡的看了一眼车尾,只有一堵墙这辆房车内出发前,自己检查了一切,不可能有任何问题,真的有问题,也只有——当即抬了抬手,卓子衍还准备说些什么,却在后视镜见到黑眼镜的动作,当即闭口不言。
坡道之下是一眼看不到底的云海,几人是在半山腰间的坡道行驶,外面只有个木栅栏,若是真的翻车了,恐怕这个木栅栏也只能是杯水车薪,螳臂当车而已。
车身好似离魂摇椅一样,左右掼来掼去,几人握紧了车身旁的把手,不敢松懈。因为从窗外看过去,正好车身正“呲呲”的与那铁丝缠绕的木栅栏相撞,隐隐有点微弱的火花,这里可以看到那云雾缭绕的深渊,只是一眼便好似要坠下去一般,而车身剧烈的摇晃,索性车内东西不多,因此甩来甩去的也只有那几个装备包了。
前面地势略微平朗了一些,坡度渐渐上移,而道路也开始宽阔,不再陡然弯曲,之前两侧皆是云海,此刻也有一面是大山。
车身的右侧是一面壁立千仞的大山,窝瓜隔着车窗仰视,发现这座山自己根本看不到头,正当一切安好之时,忽然副驾驶传来“哐当”一声,玻璃好似碎裂的巨响,只见一块大石头撞在了玻璃上,却没有撞碎而落入车底,正在行驶的越野车的惯性何其强大,只听车底轮胎“砰”然颠簸了一下,邓人揭脸色剧变,车子开始不可避免的侧翻。
“草草草草——”
窝瓜比司机还要急躁,狂飙脏话,一种难以控制的惯性向左边狠狠摔去,邓人揭阻挡不了侧翻的大势,拼命把握着方向盘,却只能不断打转,就在这时,黑眼镜飞身而上,将卓子衍挤开,握住方向盘一个猛甩,控制车尾死死的擦在了栅栏上,却又因栅栏可能承受不了而断裂,一边甩尾还计算了每一块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