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忘尘呢?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皮肤白崭,一脸冷傲,长相俊美的男子?”
老者与小女孩对视一眼,两人皆摇了摇头。老者答道:“姑娘、我没见过你说的那个男子,我们爷孙俩儿见到你时,你正飘在湖面上,周围也没有其他人啊!”
老人是一个渔夫,在知水湖打渔时看到了飘在水面的季暖,见到她满身腐烂不堪时,还以为她死了。没想到将她捞起来后,她竟还留了一口气,他们便将她带了回来。又请了大夫前来医治,大夫摇了摇头说:“姑娘的命虽保住了,可这张脸却没救了”。
宋忘尘?季暖心急如焚,挣扎着想要下床。
老者一把拉住了她,劝慰道:“姑娘、老夫知道你心里苦,可就算脸蛋再重要,也比不上命来得重要,千万别再想不开了”。老者为人朴实,竟以为她是因为毁了容,想不开,自己跳湖自尽的。
季暖疑惑的看着他,然后将裹得严严实实的手僵硬的抚上了脸颊,突然说道:“小妹妹,麻烦你帮我拆了吧!”
小姑娘抬头看了看爷爷,见他已缓步走了出去,并带上了房门。这才开始坐在床边,轻柔的为她拆着纱布。每扯动一下,季暖就疼得眉头一皱,可她硬是强忍着没吭一声。
那张白净的脸上赫然出现斑斑点点的灼伤痕迹,虽未完全拆开,那触目惊心的伤痕也让小女孩吓了一跳。说真的,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丑的姑娘,刚才她还说什么英俊男子,估计是在水中泡的久了,犯了癔症吧!
小女孩摇头长叹了一口气,手上的动作立马停下,那脖子上的灼伤痕迹更加明显,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烧红的茄子一般,看着恐怖致极。
“怎么了,我吓到你了?”季暖虽未看到自己的容颜,不过她可以感觉得到,自己现在一定很丑,不然她也不会停了手。
“没、没有”。小女孩不忍伤她的心,继续拆着纱布,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将她两只手都拆了出来。
季暖看着早已结痂的右手,露出一丝苦笑,这么难看,怪不得都吓到人家了。
小女孩被她的神情吓了一跳,试探性的问道:“姐姐,你没事吧?我还要继续拆吗?”
“不用了,我怕吓到你,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
小女孩犹豫了一下,慢慢起身,将衣柜里季暖的衣物拿了出来,递到她面前开口道:“姐姐,这是你的衣物,我已经给你洗干净了,你别太难过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季暖接过衣物,点头笑了笑,道了句:“多谢”!便自己动手拆了起来。
小女孩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没说出口,转身出了房门。
她还未走下木梯,老人急忙上前一步,疑问道:“囡囡,怎么样了?她没有想不开吧?”
小女孩摇了摇头,小声说道:“爷爷、我要是像她那样,估计也不想活了,你说我们是不是不应该救她?”
老人立马喝止道:“胡说八道什么,无论什么都没有命来得重要。这些话,你可千万别让她听见了,免得她再想不开。”
小女孩驽了弩嘴,心里不置可否,道了声:“知道了,我去找朋友玩儿去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老人摇摇头,再次看了眼房门,转身,佝偻着身子坐下,将地上的渔网拿起,一针一针的补起来。
季暖将这些话都听进了耳里,她看了看全身唯一一个没有被灼伤的地方,也就是她因拉着宋忘尘而被护在结界里的左手,摇头笑了笑,继续将身上的纱布全都拆下。
随后快速穿好了衣物,那全身上下满目疮痍,连她自己都不愿多看一眼。最后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件有帽子的披风和一块锦帕,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然后急忙出了门。
老人见她行色匆匆,以为她又要想不开了,急忙站起身来问道:“姑娘、你这是要去